才是最可恨的。”

秋豐反而勸慰起了大家,

“事情都已經過了,也就不說了。”

“不過,我倒是有一些感悟。”

“想當初,我家被排擠,就因為我家勢單力薄,無依無靠。”

“假如當初像今日一般,我有這麼多弟兄在場,又豈能白白遭受欺壓?”

“這就好像,我們這裡,單拎一個村的人出來,誰都不敢說,能將水渠修好,”

“可咱們集全縣之力,集在場大傢伙團結一心的力量,是不是變得簡單了?”

“這說到底啊,啥事都要團結,才有用。”

“對,是這麼回事。”

“嗯,有道理,”

眾人紛紛附和,支援著秋豐的說法,

就在大家興致勃勃的時候,旁邊走來一位衙役。

離的老遠遠,便扯著嗓子呼喊秋豐的名字。

“過來,捕頭找你有事。”

聽到那衙役這樣說,其他人紛紛將目光投向秋豐,不少人眼中還流露出羨豔的目光。

這些天來,若不是秋豐在中間公差和修渠得百姓中轉圜,平日,那些差役哪裡會有好臉色對他們。

加上那位一直沒有露面,卻和秋豐沾親帶故的衙門公人的身份,更是讓人對秋豐產生羨慕。

什麼叫有錢有勢?

既能拿出一大筆糧食幫助其他百姓,又能和衙門裡的人搭上話。

這就是有錢有勢。

聽到衙役呼喚,秋豐丟下眾人迎了上去。

“差撥大哥,勞煩帶路。”

衙役也不說話,只是略一點頭,便在前面引路。

轉過一片樹林,山坡上便是縣丞及一眾衙役胥吏所在的臨時住處。

從上方視角來看的話,整個勞役們所在的營地,一覽無餘。

本以為差役會帶著秋豐前往上面衙役們居住的地方。

然而沒想到的是,二人行進的方向,反而與營地相反。

來到一處,四下無人的地方,秋豐徑自拜了下去。

“敢問上差,上面有何吩咐?”

“最近和這些百姓相處的怎麼樣?”

“還好,不過或許是表面看起來還好,能不能讓他們和咱們一條心,目前來說,還很難說。”

聽秋豐這樣說,那衙役點了點頭。

“是不是和咱們一條心不要緊,機會是自己創造出來的。”

“上面要用改稻為桑這件事,讓我們組織一場暴動。”

“最近幾日,就會有大事發生,到時候你一定要把這些青壯好好利用起來。”

“幾天?”

秋豐有些遲疑道

“幾天怕是不行吧?”

“還有,上差剛才說的大事是什麼?”

“能否告知與我,我也好據實而定。”

那衙役道

“自然是要與你說明其中緣由,不過不是據實而定,而是咱們都要按上頭的意思辦差,”

“我將醜話說在前頭,咱們雖為同屬,可若是辦砸了,後果你是知道的。”

秋豐聞言,又是面色一僵。

然後神情凝重的點了點頭,

見秋豐明瞭,那衙役這才繼續開口道

“過幾日,會有一支兵馬來奉縣境內處置那些不願改稻為桑的百姓,這對你而言,是極大的助力。”

“這幾日,你好生和那些青壯打理關係。”

說完,那衙役便要離去。

這時,秋豐開口叫住對方。

“有事?”

“之前的糧食不多了,另外我需要一些兵器,甲冑。真要造反,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