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女生,見到這樣的人不趕緊躲。電視中什麼黑社會老大愛上**絲女,總裁愛上灰姑娘這樣的情節,平日裡yy做做夢就可以了,真要往上衝的話,百分之九十會成為是情婦,剩下的百分之十中又有百分之五能上位,已經是手腕高超了。如果是週末的話,她認為自己百分百會被炮灰。

原因很簡單,她沒有進取心,同時又不認為自己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可以吸引到那些自己懶得去討好的大佬。

這樣的人,人家憑什麼看上你?

周母就常說她,她這樣的性格最適合去當公務員,吃公家飯,還說幸虧她和周父都能幹,讓她一輩子不操心都能生活過得優渥。

滕鉞不知道才這麼一會兒,她的思維就已經找不到邊際,從口袋裡掏出一根細鐵絲,深入門鎖中,不過十幾秒中,就聽門鎖咔一聲,輕輕開啟。

週末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心裡腹誹他原來是不是職業賊,或者是混黑道的。

裡面的喪屍似乎也聞到人味,房間內突然傳出一陣兇猛的撞門聲,接著就聽見砰的一聲,彷彿有什麼東西從樓梯上滾了下來,然後一陣腥臭味由遠及近,這時不用週末聽,滕鉞也感受到,在喪屍衝過來的一瞬間,猛地一腳將門踹開,那喪屍哐咚一聲被鐵門撞出兩米多遠,身體敏捷地一跳,伸出兩隻烏黑濃臭的爪子再度向兩人撲來。

它似乎也知道滕鉞不好惹,居然懂的趨避厲害,身體忽然轉向,朝滕鉞身後一步的週末猛撲過去。

經過幾次擊殺喪屍,週末已經不像之前那樣懼怕喪屍,看到喪屍朝她飛奔而來,她本能地抬手一刀橫劈過去,那喪屍像是故意撞到她刀上一半,半邊腦袋都卡進刀裡,刀身被喪屍抓住,它盡不管不顧,張開流著惡臭的黑涎,頭一個勁的向前伸,對著她的脖子而去,頭更加深入了刀神幾寸都不在乎。

它力氣極大,週末被突然攻擊,身體向後踉蹌兩步,背後正要裝上鐵門時,右腳突然蹬在牆上,刀身以廝殺的方式,驟然從喪屍臉上向上抽出,將喪屍頭由下而上削去了一半,再一腳踹在喪屍身上,喪屍身體在地上抽動了兩下,便徹底死絕了。

週末和滕鉞沿著樓梯向上走,樓梯上都是乾涸的血跡,一看就是新鮮人血,而非喪屍那種黑紅色,上面房間的床上也全部都被鮮血染溼,屍臭,屎臭,還有因為髒類器官腐爛生出的蛆蟲,在床上被撕碎的血紅衣衫和黑色長髮間中細細蠕動。

這種血腥場面使她乾嘔一聲,連忙跑到洗手間哇一下就將中午吃的蛇肉都吐了出來,頭皮一陣發麻。

洗手間的地板磚是白色的,殷虹的血跡讓人不自由自主的就會想到過去看的恐怖片。

這個房間裡只有這一隻喪屍,卻有兩處鮮血淋淋的現場,其中在主臥大床的便是那黑色長髮所在,還有一間小房間,地上被鮮血淋溼的鞋子,竟是七八歲孩子的,此刻這具細小的骨骼之間也是爬滿蛆蟲,惡臭難聞。

她幾乎可以想象到,這原本一家三口之中,變異成為喪屍的只有一人,那位妻子可能尚未醒來,便在睡夢之中被變異成喪屍的丈夫吃掉,之後還在睡夢之中的孩子也成為喪屍丈夫的口中之食。

喪屍吃掉兩人之後,估計許久沒有再進食,聞到她和滕鉞身上的新鮮肉味時,已經發狂般地從樓上狂奔而來。

她不再發抖,面板卻止不住地一陣一陣打冷顫。

她想到自己父母,不知道他們……不知道他們……如果回去,她看到的也是這樣的情景……

這樣的可能在腦中一閃之後立刻被她揮去,她簡直無法想象那樣的場面,吐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滕……滕鉞,我們今天晚上真的要住在這裡嗎?”她臉色有些蒼白。

嗚嗚嗚,好嚇人,有種住鬼屋的感覺。

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