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盤膝坐下,右掌抵在衛兵後背上,而後一道粗壯的紫色真氣沿著右手臂緩緩滲入衛兵身體之中,修復內傷。

十個呼吸左右的時間,衛兵幽幽轉醒。

感受到體內那股溫暖的潛流是來源,衛兵單膝抱拳道:“丁大牛謝過總旗療傷之恩,總旗,您今後叫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楊承道笑道:“都是自家兄弟,請起。”

噹噹噹!

王飛與張三河仍舊在奮力拼鬥。

張三河買了個破綻,王飛一槍直扎進去,張三河卻就地一趟,急速近身。

王飛吃了一驚。

緊接著,張三河旋刀橫擊,直奔王飛腰間而去。

王飛將槍一豎,架住此刀。

不曾想,對方這一式刀法還有變招,極為突兀地將刀尖朝前一點。

如同一個兇猛地鑽頭,直接捅向王飛的後腰。

詐逢此變,王飛反應不及,眼睜睜看著刀尖迫近。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道紫色的物事如同流星劃破空間,直接闖了進來,極為精準地打在刀尖之上。

刀尖立時一偏,連帶著張三河的身體也踉蹌著朝物事擊打的方向而去。

王飛看準機會,一腳踹在張三河的腹部,將之踢飛了出去。

物事落地,眾人方才見到,原來是個手掌大小的桌子角。

看起來是紫色,是因為桌子角上邊覆蓋了一層紫色真氣!!

高手!

不愧是瞬間殺爆青蛇幫的男人!

張三河噴出一口鮮血,落地後順勢一滾,變成左膝跪地,右手持刀橫在身前,呈現防禦姿態。看向楊承道的眼神中充滿了忌憚的神色。

這位新科錦衣衛總旗,隨手一擲的功夫,打偏自己的刀勢不說,還強橫地帶偏了自己的身體!

這種能耐,就連二流後段修為的父親也無法做到。

此人,修為恐怕已經是一流之境。

戰力……強的可怕!!

他嘶聲道:“韓總旗,你真要魚死網破麼?本縣尉也不是好惹的!!”

楊承道奇道:“襲擊錦衣衛的可是你,別在這兒潑髒水。

來呀,拿下!”

王飛直接躥了出去。

關猛道,“我去助他一臂之力!”

兩人齊攻之下,張三河撐了不到十招便被打翻在地。

身後衛兵遞過來繩子,關猛熟練地將人綁成了粽子。

楊承道再看向蹲在一樓內如同鵪鶉般的失足婦女靈魂拯救者們,笑道:“各位,從今日起,這處青樓就不復存在了。

你們回去,要多陪一陪自己的夫人,野花哪有家花香啊。

由於你們的作為有傷風化,挑戰我陵城縣的公序良俗,有辱我陵城公民風貌,故此決定,對你們進行罰款處理。

可有異議?”

大廳鴉雀無聲。

哪敢有異議啊。

這裡邊的道理,都在你錦衣衛手中的繡春刀上擺著。

有個年過半百,衣裳華麗的老者舉起手,道:“敢問韓統領,要多少罰金?”

楊承道吩咐道:“去,找一本空白的賬本和章泥來!”

衛兵們一陣搜尋,很快拿上來一本新鮮出爐的賬本和一盒紅色的章泥。

楊承道眼睛掃視著場內的拯救者們,手指向一名穿著儒袍的書生道:“你來寫!”

“我?”

“對,別磨蹭,快點的!”

書生顫顫巍巍起來,坐在廳中央的桌子上,執筆飽蘸濃墨,等待楊承道的下文。

“交罰金不是目的,而是要透過這種手段讓大夥兒記住這次的錯誤,今後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