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異於常人的執著。”

許家主聽懂了,“我願每年捐獻白銀兩萬兩,助力錦衣衛衙門的建設事業。”

楊承道笑:“令孫一表人才,正是我錦衣衛所需,明日叫他前來報到便是。”

許家主大喜:“多謝總旗大人栽培!!”

……

次日。

“叮……宿主解決流民安置問題,聲望值+50.

聲望:778.”

楊承道微微一笑,一千點聲望值已經快要入吾轂中。

今日上街,又見到別的風景。

街面上不知何時居然多了一些大頭巾書生。

在那裡縱論長短。

很多大頭巾到了夢華樓那裡就走不動道兒。

那裡正在排練,曲藝之新穎,舞姿之妖嬈很快就將這幫書生給吸引了過去。

為了吸引女兒家的注意,他們顯露自己的才華,開始大聲討論國事。

就在夢華樓的外邊的茶館裡拿出幾張方桌,堆在一起,成了辯論的舞臺。

茶館老闆欲哭無淚。

卻被一個儒衫喝止:“爾等小民,可聽聞我等真知灼見,可謂是三生有幸,何故在這裡哭泣攪擾,速去速去!”

楊承道在人群的後邊站著。

見他們沒有進夢華樓也就算了。

一人大聲疾呼:“我大嵩之弊端,在於奸臣秉政,禍國殃民。

他們上矇蔽主上,下欺略方民,導致上下不能同心,國政日殆,致使邊關失守,百姓流離失所,皆奸臣之禍也!!”

又一人出而怒視,喝道:“爾何人,竟然敢攻訐當今首輔,蠱惑視聽,妖言惑眾?!”

眾人尋聲看去,只見此人戴朱纓寶飾之帽,腰白玉之環,左配刀,右備錦囊,燁然若神人。

頓時心裡一沉。

這人來頭不小啊。

他直接跳上高臺,那股洶洶氣勢展開,竟然讓先前這人掩面而走。

“吾名石健,子自端,星洲人士。

當今陳首輔入京,安撫黎庶,良政待民。太后稱之曰能,今上更奉為帝師,此等曠世大才,猶如天空之耀日。

更兼有去科舉、提察舉之制,讓天下之人凡有才能者,皆可施展抱負。

這是有益於生民的浩然大功。

可你等,卻在此汙衊重臣,該當何罪?!”

楊承道想了想,聽朱世升說,當今這位首輔,確實很受垂簾聽政的太后喜歡。

而且多次提出了要去除科舉,重新啟用察舉制,這樣才能不拘一格招人才。

可楊承道很快就想到了東漢時期,察舉制也許一時半會兒是能招進來幾個賢臣。

時間一長,便是世家、各方教派壟斷的下場。

最終造成‘上品無寒士,下品無士人’的局面。

普通人盡皆淪為牛馬,再難有翻身之日。

想到這裡,楊承道不禁笑出了聲。

“哈哈。”

這聲音雖小,可落在石健的耳中,卻如同放了個鞭炮。

臺下眾人更是一雙雙眼睛看向了楊承道,一副吃瓜的模樣。

石健雙目如同寒光般射了過來,指著鼻子罵:“你這糟糠蠢物,緣何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