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加上供據點的物資數量,被懲罰的披甲人面臨死亡般的挖煤刑罰。寧古臺冬季寒冷漫長,部族大部分族人將無法過冬。

橫噠率領大金軍隊抓捕周邊女真人,往往摧毀村寨,殺死婦孺,一個個村寨在橫噠的打擊下灰飛煙滅。橫噠認為大金軍隊戰無不勝,根本不會在意敵人是誰。自己只能完成探查,橫噠率領的軍隊已經靠近了雙城子,完不成任務就是滅族。

遠處傳來哨探警衛的慘呼聲,哨探踩到了陷阱。白塔立刻醒過神來,優秀的獵人竟然被陷阱致傷,敵人就在附近。白塔發出幾聲鳥鳴,周圍的披甲戰士們迅速拿起武器,兩三人一組結成戰陣,互相護衛。

原始森林草樹繁茂,林間空地上的天空晴朗陽光明媚,密林之中一片幽暗。細密的針葉遮擋住陽光,即使是白晝,陽光也難以完全穿透針葉的遮擋。時光和陽光在幽暗的林間交錯,樹冠之上偶爾閃現藍天的碎片。在這樣的森林中呆久了,心情暗鬱,周邊怪異的蟲鳴鳥叫讓人失神。

披甲哨探們都是最優秀的獵人,團縮在地面不發出任何聲響,緊張地透過各種雜音判斷敵人的位置。不遠處的受傷警衛發出斷斷續續哀嚎聲,使得密林中氣氛更加詭異。

,!

白塔睜開眼睛,指向某個方向打個響指,七名哨探射出兩輪箭枝,箭枝以各個角度撕裂枝葉飛向密林中。一支箭穿過箭雨射穿一名披甲哨探的脖子,哨探佩戴了護項,但是箭枝的力道強大,還是被射碎了喉骨。

白塔起身迅速射出三箭,幾名披甲哨兵陸續向白塔射箭的方向補箭。

一支箭突兀出現,射穿一名披甲哨探的面門。白塔唿哨一聲,五名披甲哨探揹著兩名死者迅速撤離戰場。事不可為,敵人是頂級戰士人數不詳,白塔處於明處,當機立斷撤退。橫噠大人要發動進攻了,必須稟報敵人的情況。

密林中重新響起蟲鳴,鳥兒繼續鳴叫,彷彿剛才的生死拼殺是一個幻影。

狡兔折斷肩膀的箭枝,慢慢爬向十幾步外的索爾拜。索爾拜一條腿中箭,一條胳膊耷拉著,躺在鋪滿枝葉的地面呻吟。

狡兔迅速給索爾拜包紮腿部,又接上索爾拜的胳膊,用樹枝固定。狡兔抓著索爾拜護項爬出幾十米後才直起身,遠處兩匹戰馬看到主人,輕盈的跑過來。

遠處天空不斷傳來驚雷聲,狡兔明白,青狼帶領商軍接應自己和索爾拜。商軍的訊號彈威力強大,沒有受訓的馬匹無法適應爆炸聲。後金哨探戰鬥經驗豐富,感覺到致命的風險,果斷脫離了戰鬥。

狡兔靠著馬腿,掏出一包煙,這是奢侈的捲菸。狡兔點燃一支塞進索爾拜嘴裡道;“大金打不贏商軍,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學生說的話非常有道理。

我們能夠活命因為裝備太豪華了,扎甲內裡是輕便的鎖甲,還有防箭的絲綢襯衣。甲冑輕便,太昂貴啦!”

索爾拜努力噴出煙,嘴角流出血沫子道;“裝備太坑人了!我應該被射死,現在傷腿斷胳膊,半死不活的膩歪人。

族中殘廢的戰士生不如死啊,我應該死的!”

狡兔搖搖頭道;“我們在工坊打工的時候見到很多商行管事,他們曾是商軍,傷殘後接受培訓成為商行管事,據說,管理鄉社的幹部有很多傷殘軍士。

商行對於傷殘老兵非常金貴,商行那個兩辦就是管傷殘軍人轉型踏踏實實開啟新生活的,大金打不贏商軍,時間會慢慢告訴大汗這個殘酷的真相。

大金和商軍不是一個層次的對手。商行明白大金的一切,八旗貴族們對商行一無所知。八旗不明白對手,怎麼打?

索爾拜,我已經給你止血接上胳膊了,商軍的藥包裡面都是珍貴的保命藥材和器械,居然有年份人參片,你死不了。

你曾是精銳戰士,拉不了強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