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的指示,騎兵軍陣包圍了結陣自保的數百名大名武士。

這是大名軍隊唯一完整的抵抗軍陣,沒有撤退。

成群的商軍騎兵如同波浪般劃過敵人軍陣,將一波波箭雨拋向敵人。

女真弓箭手習慣性下馬步戰,一百步外用步弓攢射敵人,推進到七十步,點射敵人軍陣外的武士們。

商軍騎兵們回撤,休息完畢騎兵和步弓手再次遠端攻擊,然後回撤休息再次整隊。

大名們的十幾面家族旗幟動搖了,趁著商軍騎兵回撤瘋狂突圍逃向北部山區。

瘦兔看看商軍步軍緩慢推進,催動戰馬驅趕敵人逃跑。

商軍騎兵軍陣緩緩超越敵人的潰散士兵,遊弋的騎兵斬殺跪地的武士,沒有理睬普通足輕。

敵人已經補給困難,武士能夠一天保證兩個米團,普通士兵半飢半飽,民夫已經斷炊。

瘦兔指著大批癱軟地大名民夫,對傳令兵道;“傳令,通知北方商行日本盟友接收民夫,很多人奔跑之後快死啦!”

定遠侯指著漫山遍野逃跑地敵人,對李銀河道;“銀河,戰爭是一門藝術啊,商軍以一千多名軍士擊潰數倍於己的敵人,了不起啊!”

李銀河道;“武力是商行行商天下的後盾,戰爭只是我們推廣新制度的過程,只是建設商道的開始。

,!

商行任重道遠。

我們還要承擔艱苦的重建工作。”

李銀河指著追擊的商軍道;“我們只能盡力清除封建制度的頑固擁護者武士階層,可是,普通百姓還未開啟民智,教育他們找到主體性需要幾代人的努力。”

莊內藩主酒井忠勝腦海中一直被軍號聲折磨,逃跑路程中敵人的軍號聲如同索命魔音,只要停下來休息一會,追兵的軍號聲就會響起。

酒井忠勝疲憊的看眼後方,一切如同幻夢。自己繼任家督才兩年,一直幻想發揚武家榮光。

酒井忠勝這兩年在領地內加徵各種稅負,整頓軍備就是想以武勇揚名海內外。此次敵人居然出現在藩國附近的海面,這是自己表現的天賜良機。

酒井忠勝迅速發出徵集令,調集大軍殺向敵人騷擾的地域。敵人封鎖了海路,酒井忠勝率領軍隊從山間小路直撲戰場。

出發之時風光無限,身披戰甲頭戴戰盔的酒井忠勝意氣風發。失敗突如其來,敵人的真正攻擊如同海嘯般勢不可擋,酒井忠勝腦海中被塞滿了敵人的火炮雷鳴聲,眼前是殘肢飛濺鮮血飛灑的地獄景象。

戰爭一點點都不浪漫,殘忍的無法用言語形容。

酒井忠勝看著跪在眼前的家臣,使勁晃晃腦袋才清醒一點。

“什麼!敵人截斷了回城的山道。這不可能!”

酒井忠勝聽說回家的前方出現敵軍,不可置信的喊道;“敵人還在追我們,在我們的後方。”

家臣一邊磕頭一邊道;“敵人是從越後國方向打過來的,他們搶佔了咽喉要道,架設了火炮。

我們被敵人包圍了。大人趕緊突圍。”

酒井忠勝盯著回家的山路,身旁抬槍侍衛背鞋侍衛們神情困頓眼神空洞,酒井忠勝良久道;“戰爭是不仁慈的行為,我一直討厭打打殺殺。

我可以用黃金贖命,是的,對方是商行,做買賣的,一定可以用錢商量。

去找對方接洽,一定表達清晰,我願意付錢回家,願意答應任何要求。

你們磕頭要恭敬,態度要謙卑。

拜託了!”

夕陽西下,天空漸漸暗淡。阿塔船隊停泊在江戶灣外海。

阿塔在旗艦辦公室內召開戰前動員會。

作戰參謀指著地圖道;“諸位同袍,我們的船隊到達幕府統治核心江戶的外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