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對手,那麼進行金融訛詐。

荷蘭建立了世界上最早的資本政體,建立了金融體系,這個體系包括銀行,股份制公司,各種信用票證,可以說,實力強大的荷蘭還插上了金融的翅膀,實力相當彪悍。

這個金融訛詐涉及爭奪的焦點是商品定價權。同袍們,資本家所有的表演,都在壟斷定價權。

資本主義在發展的過程中,資本家發現,資本可以被設計控制價格,那麼再進一步,資本是不是可以製造供需,或者截斷供需呢。

同袍們,事實上,資本可以決定價格,可以製造繁榮,可以截斷供需,可以讓世界蕭條。

資本家在繁榮和蕭條之間,默默收割財富,毫不誇張的說,資本家可以予取予求。什麼是封建社會的進階,資本主義社會。

什麼是資本主義,資本主義就是資本家扮演上帝的時代。資本主義從頭到腳流淌著骯髒,這是鐵與火的時代。

同袍們,我們正在踏入資本主義的初級階段,我們透過收集的資訊,能夠感知資本的野蠻。

西人踏上新大陸,那裡的文明消失,種族滅絕。殖民者在殺人搶地,搶資源,販賣奴隸。西班牙葡萄牙荷蘭英格蘭以及歐洲的一批國家,前仆後繼重複著這種野蠻。

以後誰敢在我們面前談文明,那麼,毫不猶豫脫鞋抽他們的臉蛋子。一群強盜屠夫談什麼文明,應該實事求是,應該承認資本的殘酷。”

李銀河嘆息地搖頭道;“銀河一直強調,貨殖理論首先是道德論,咫尺天涯啊,一念之差,會造成百姓的生活質量猶如天地之別,這非常考驗良知。

資本本身沒有是非對錯的概念。資金如同流水,靜靜按照自己的節奏自然流淌。可怕的是人的私慾啊,如果人生在資本肆虐的時代,比做鬼還慘。

從哲學角度來看,時間空間還有掌握的度,我們要做什麼,一定要注意範疇,不要越界。即使越過了紅線,我們要有良知,要有相應的監控措施。

所謂迷途知返,善莫大焉!”

李銀河對眾人道;“我們是同袍,是生死兄弟。我們肩並肩戰鬥,為了生活富足為了能夠仰望星空,為了能把理想遠植在深邃的宇宙。更是為了同紅塵俗世中的百姓溫暖同行,真正做到血濃於水。

我們在雙城子重新修葺殘破的城池,規劃的城市面積南北長二十里,東西寬十五里。在這片區域將建設學院醫院交易中心貿易樞紐各類工坊等等城市設施。

除了兩個小城子是軍事堡壘和重要的倉儲區之外,我們不在修建高高的城牆,商軍和市民以及周邊的農戶獵戶將是這片區域的城牆。

在城市中央,我們修建飛天仙女,她的設計原型就是管舞大人,管舞為了移民奉獻了美麗的生命,她代表為移民生存獻出生命的勇士們。

我們在他們身邊生活勞作,在陽光燦爛的日子裡生活要明白,沒有什麼歲月靜好,都是勇士們用生命和鮮血為我們遮蔽了風雨。

我們能不能解決資本決定價格的問題呢,這個問題考驗我們的哲學素養,考驗商行的管理層能否保證良知。

商行將加強監管力量的同時,量化生存指標,在百姓吃穿住行,醫療教育養老等各個領域制定生存指標。

一切都在變動,我們只能保持初心不斷摸索控制資本利潤的限度。給資本參與商品適合的利潤,重點是讓勞動真正決定價值,讓勞動真正決定價格。

商行首先建立良政,我們一定要清醒,有了良政不見得有良心。施政者往往沒有良心。我們一定要知道,接觸了資本接觸了權利接觸了生產資料,一部分管理者必然異化。

銀河苦口婆心規勸同袍們,我們的精力要投放在瑰麗的宇宙,不要被私慾牽扯,在陰溝裡當咀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