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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此次是扮成離國的酒商,試問離國的商人又為何會用玄國的馬匹呢?”
林守義這才明白過來,連忙叫人換了六匹離馬拉車。
雲莫白又看了看那二十名士兵,按她的要求,隊伍由十名步兵和十名後勤兵組成。她讓十名後勤兵將武器藏在馬車上,扮作商旅;其餘人則佩戴兵器,扮作保鏢。就這樣,一行人走小路向鳧水前進。
途中方徵天南海北的神侃,經常逗得眾人大笑,雲莫白也受了氣氛的感染,心情好了許多。
路上,雲莫白看著弒月臉上的傷,問道:“還疼嗎?”
弒月神色平靜,“不疼。”
是不疼,不是不疼了,這麼說是否代表她從來沒疼過?“你們暗衛是不是從小就用藥水浸泡身體,長大之後就不怕打,或者打了也不疼?”
弒月愣愣地看著她,“……不是。”她覺得雲莫白的想法有時候很——特別。
“哦。”看來不是小說裡寫的那樣,“那怎麼會不疼?”
弒月又是一愣,然後答道:“習慣了。”
雲莫白看著她,說不出的滋味。
趕了四天路,終於到了鳧水。雲莫白端坐在馬背上,望著眼前的沼澤森林,不見盡頭。這就是鳧水,大片的森林,卻不是連續的土壤,一個個水窪夾雜期間。這裡不適合居住,也沒人居住。鳧水西面是綿延的山脈,東邊是一片內海,這裡是進入潮國腹地的唯一要道,也由於其特殊的地形被看做是一道天然屏障。在雲莫白看來,可以說潮國是撿了個大便宜。
道路與森林的交界處兩個人迎風站著,寬大的斗篷將臉全部遮了起來。方徵立刻策馬擋在了雲莫白前面,右手探向腰間的鋼刀。
雲莫白連忙攔住他,“是自己人。”
她話音剛落,那兩人便向他們的方向走來。雲莫白驅馬向前,與他們在路上碰面,弒月等人在後面等著。
這兩人是特務處安插在潮國的眼線,此次大軍赴潮之前掠風便通知兩人先到鳧水調查分析凌陽王戰敗的原因。見了雲莫白,兩人連忙行禮。
雲莫白也不下馬,直接問道:“情況如何?”
其中一人答道:“回大人,潮軍大軍三萬,就駐紮在森林南面。”
三萬,他們是仗著地利有恃無恐啊。“斥候的位置查明瞭嗎?”
“查明瞭。”那人拿出一張圖紙,上面標註著森林的地形以及潮國斥候的位置。
雲莫白接過地圖看了看,問道:“這上面黑色的是水?”
“回大人,是沼澤。這林中的水都不深,也沒有河流。水窪卻頗多,有些沼澤上面還覆蓋著落葉,不注意就會陷進去。”
雲莫白點了點頭,“這就是凌陽王戰敗的原因?”
“是。據我們調查,有大半將士都是在混亂中陷入沼澤致死的。”
“知道了,你們繼續執行各自的任務吧。”
那兩人行禮離去,雲莫白則回到隊伍中,向眾人說明了情況。然後盯著地圖,一邊思索一邊說道:“今天不早了,就在此地紮營,準備休息。”
當晚,雲莫白照著那份地圖又畫了三章。
第二天,弒月早起便發現雲莫白已不在營帳內。走到外面,只見她正面對著沼澤森林站立。逆著光,看不清她的神情,只看到風從她的身後吹過,舞動著白色的衣衫。
似乎是站夠了,雲莫白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多好的風啊。”然後便轉身向弒月的方向走過來,“叫大家集合吧,準備開工。”
所有人到齊,雲莫白對方徵說道:“留下兩人把守,其餘人分成四組,五人一組。每組都要有步兵和後勤兵。”
方徵心算了一下,撓撓頭,問道:“留下兩人,就剩十八個人了,怎麼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