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雀將椅子丟走,將關西少整個人都從地上拉得站了起來,叫喊聲中,那張悽慘的面孔到處是血,整張被打得淒厲不似人形的面孔,眼睛大大:“你回答我啊”

關西少雙腿在掙扎著顫抖、伸直,眼看恐怕隨時都可能嚥氣,但此刻靈堂的人沒一人敢上來了。

因為黃雀已經徹底的進入到一種暴走的狀態了。

誰過去阻攔,誰要被活活打死的節奏。

”現在不說嗎?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嗎?”黃雀問。

關西少艱難吐出三個字:“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你知道就好,為什麼裝作不認識我剛才。”黃雀抬腿,一個膝蓋撞在了關西少的肚子上上。

然後黃雀鬆開了關西少。

關西少倒在地上,像一個蝦米一樣,抽搐,不停的抽搐,吐血,不停的吐血。

耳朵。

鼻子。

嘴巴。

七孔血流。

雖然沒有死。

但是奄奄一息了。

“抱歉,你剛才說不讓我拿著花進來,現在我有這個實力了吧。”黃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