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關於她的流言蜚語甚多,燕山看的眼光更加不屑。蕭人魚也懶得理他。

“蕭人魚,聽說最近過的挺滋潤的啊。吃喝嫖賭抽,到處都有你的蹤跡,怎麼?心血來潮,想做個毒公主啦?”

“廢話少說。”蕭人魚白了他一眼,全把他的刺激當成耳旁風,吹吹也就過去了。“你要是不想在局裡丟人的話,就把我的保釋給辦了。”

“喲,外面傳言的又不是我,我丟什麼人?”燕山哼哼兩聲。

“丟人的是你身為警察不懂法律!連我們小賊都知道取保候審這四個字的意思,怎麼?要不要叫我身邊的一個弟兄給你解釋解釋?”蕭人魚可不是單槍匹馬來的,跟在她身邊的這四五個兄弟都是擔心荊州的安危,吵著鬧著要跟著來,她才帶上。

她一說完,旁邊的獵頭——荊州身邊最親的兄弟,沒什麼底氣的挺了挺胸膛,大有要站出來解釋名詞的意思!可真要解釋,他連這四個字怎麼寫都不知道!

“律師我也帶來了,燕對,您就看著辦吧。”

燕山臉色變了變,最後不得不把荊州給放了。

蕭人魚一路將荊州送到家,正要走,便被挽留。

“蕭大神,上來坐坐吧。我老婆聽說您不少事,特別想見見您這個大人物,她懷著身孕,我們都想生的孩子能跟您一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不管男的女的,都叫荊漁。”

鯨魚!?有氣勢!

蕭人魚本不打算多留,可見他著高興勁,一時沒忍心拒絕,就跟著上樓去了。平時荊州在外面挺風光,沒想到自己住的地方這麼寒酸,地方也挺偏僻。這些個樓,少說也有二三十年的歷史了。

混這條道,蕭人魚還是頭一回深陷其中又有家庭的人。

房子不是很大,兩室一廳,不足一百平米,卻足以見主人費盡心思的裝修,一開門便迎上一股子溫馨的氣息。

“太小了……”蕭人魚喃喃自語著。

“是有點小。”荊州尷尬的笑笑,有些後悔一時衝動將蕭人魚請上來看笑話了。

“我不是笑話你的意思。”蕭人魚因為幽閉症的緣故,自然是喜歡空曠的地方,就她住的那個房間,少說也有一百五十平米。

“媳婦兒,快出來看看誰來了!”荊州到內屋叫人。

“有客人麼?”很清脆的聲音,當然也洋溢著幸福的口吻。

一個身穿白色長裙的孕婦從裡屋出來,一看到是個女客人,不由的有些詫異,她將蕭人魚上下打量一遍,眼中更是充滿愕然。

“這就是傳說中的……蕭人魚了吧。年紀這麼小,就能走到這一步,真的很不容易。”

荊州卻在一旁吐槽,“小什麼

37、037 若能美滿 。。。

小,她都跟我一樣快24了!”

24歲,是想人魚對外宣稱的歲數。

“哪有,這孩子頂多18歲!”荊州老婆嬌嗔了他一眼。

“你老婆很有識人的眼光。”蕭人魚笑笑,並沒有打算否認。

“那可不,我媳婦兒可是人民教師!”荊州頓時驕傲起來,可立馬又萎下來,“蕭大神,您怎麼謊報歲數啊!我一直以為你是娃娃臉才顯小吶!”

“身不由己。”簡單的四個字,卻包含了太多滄桑。

“你們先聊,我做飯去。”秋雲——荊州的老婆正要動身,便被蕭人魚喝止。

“別忙,給我杯水喝就行了。”蕭人魚不請而坐,因為空間的緣故顯得有些拘束,“荊州,你跟你老婆過來,我跟你們商量件事。”

荊州給三人各倒了杯水,便坐到了老婆身邊,跟蕭人魚面對面。

蕭人魚喝了口水才繼續,“你們住的不是地方。”見他們臉色變化,她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