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衙門驚變(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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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訝道:“這是鬧的哪一齣。知府千金受了委屈,跑到咱們廣平縣來擊鼓鳴冤?”
“這還不止呢!”婆婆嘆了口氣,又道:“你是沒見到那位鍾小姐的模樣。看到她時,她渾身上下破破爛爛,披頭散髮,就連那一張臉看的也怪嚇人的。這要是丟到乞丐堆裡跟那幫乞丐沒什麼分別。唉,也不知道她到底經歷了什麼,受了多大的冤屈。”
“那知府大人呢?自家閨女受了委屈,他就不出面表態表態?”
婆婆朝他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你當老婆子什麼都知道?在這問東問西的。有能耐你自己去靈州找知府大人當面問去。”
喬恆進了縣衙後便徑直便往自己辦事的廂房而去。路上時不時碰見幾名下屬向他打招呼,然而他現在心急如焚,也來不及寒暄一二。只是隨意的點了點頭算是見過了。
一進廂房,一眼便看見張縣尉與沈典史兩位已經在裡面等候多時了。二人看見喬恆回來,立即起身相迎。同僚之間多年來的交往,三人也不必客套,簡單的行了行禮便直入主題。
“老張,人在哪裡,快帶我去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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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縣尉是個三十來歲的中年人,當年是與喬恆是一同被提拔上任的。相比較喬恆的粗獷豪邁,而他則顯得儒雅的許多。只是由於跟喬恆共處的久了,言行舉止也變得不似尋常讀書人那般斯斯文文,只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
聽到喬恆開口問他,他朝喬恆拱了拱手,說道:“大人暫且稍等片刻。鍾小姐如今……”
“等什麼等!這事可是十萬火急,耽誤不得!少廢話,你把人藏哪去了,趕緊帶我去見她。”喬恆不等他說完,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話。
張縣尉有些哭笑不得,趕忙解釋道:“鍾小姐先前衣衫襤褸,髒亂不堪。卑職已派丫鬟們服侍她去清洗沐浴去了,大人此時要見她,的的確確是不妥啊。”
喬恆腳步一頓,“啊”的一聲,一張臉頓時漲成了豬肝色。過了半晌,他這才支支吾吾的哼哼道:“那的確是要等會了。”
縣衙內,僕人們上了茶,三人分主次落座。
期間張縣尉不停地朝坐在對面的沈典史遞眼色。然而沈典史始終一言不發,對張縣尉的眼神也視而不見。端坐在那活脫脫的一個入定的和尚似的。氣的張縣尉
沈典史如今是個五十多歲的人了,在幹個一兩年差不多就要告老還鄉。他完全沒必要在最後一兩年裡攤上這麼一件大事。所以他能糊便糊,對於今天發生的事,若不是張縣尉拉著他到此,他是根本就不想參與其中的。
喬恆見張縣尉眼神不住的晃動,心知他有話要說。由於大家都是自己人,他也懶得客套。大喇喇的便問道:“老張你有話便直說,非要拉著沈老做什麼。婆婆媽媽可不像你的性子啊。”
三人之中,沈典史資歷最老,且年歲最長。這些年來一直老實本分,做好自己分內之事,不爭不搶,無慾無求。所以喬恆對沈典史一直尊敬有加,常常尊稱他一聲“沈老”。
張縣尉心裡暗罵沈典史膽小怕事不敢出面,於是只好自己開口道:“鍾小姐擊鼓鳴冤一事想必大人路上也已知曉,卑職也就不再敘述。卑職只是斗膽請問,今日之事大人打算如何處置?”
“如何處置?”喬恆並未回答,而是反問道:“那依你之見,如何處置最為妥當。”
張縣尉捋了捋清須,沉凝片刻說道:“鍾小姐身份非比尋常。更何況今日擊鼓鳴冤鬧的動靜不小,差不多過了今日便會滿城皆知。此事註定不得善了。卑職覺得,既然要鬧,不妨將事情鬧大。”
喬恆朝他挑了挑眉毛,“說下去。”
“大人可一面修書一封派人前往靈州面見鍾知府,信中言明告知鍾小姐受屈一事,不可有絲毫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