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防雖然是文官,但是他們司馬家幾千年來流傳下來的血脈之力太強大了,他的父親司馬俊是一米九的大個,司馬防也將近一米九。

再加上司馬家族的家傳武藝,他們從小又是營養豐富,所以司馬防的武藝值其實並不低。

不能說是達到一流武將的層次,但是和二三流武將打個數十回合,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

當司馬防拿著大刀,氣勢洶洶的衝出來的時候,正好和慢慢悠悠進入司馬府的呂方碰了個正著。

“哎呦,沒有想到司馬右丞這大刀拿起來氣勢不錯啊,頗有一種十里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的感覺!”

司馬防也是飽讀詩書之人,他聽到呂方這兩句詩,瞬間就感覺到這必定是一首名流千古的好詩,要是往常,他必定見獵心喜,和呂方好好討論一下,但是現在不行!

呂方已經帶兵包圍了他司馬家族,現在更是直接闖了進來,他此時可是沒有和呂方探討詩詞的心情。

“冠軍侯,你不在洛陽,怎麼來了朝歌,現在更是包圍了我司馬家,你意欲何為,要造反不成!”

呂方活動了一下手腕,一臉欠揍的說道:

“你想知道嗎,很簡單,打敗我,我就告訴你!”

說到這裡,呂方突然想到前世在網上看到了一句話,他突然有些裝逼的說道:

“本侯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只有一個,打死你,或者被你打死!”

司馬防瞳孔微縮,手中的大刀差一點就掉落在地上。

開玩笑,這呂方是何人,那可是在草原上陣斬鮮卑單于的狠人,他司馬防雖然自詡武力值不錯,但是和呂方這種狠人還是沒法比的。

要是真的和呂方打起來,司馬防只能祈禱,自己能留個全屍。

“侯爺可不要開玩笑!”

“你看本侯是像開玩笑嗎?”

“咣噹!”

司馬防直接把大刀丟在了地上,雙手一攤:

“侯爺可不要誤會,我司馬防可是個文官,怎麼可能會那些舞刀弄棒的事情,要不我們坐下慢慢聊?”

司馬防可不會和呂方動手,不是他打不打得過呂方,而是不能打。

呂方的陰險他可是知道的,當初在洛陽怡紅院的門口,呂方就藉口一個人要刺殺他,進而滅了人家的滿門。

自己要是真的和呂方動手,誰知道他會不會用同樣的藉口來對付自己這個司馬家。

他們這些世家,最強大的是錯綜複雜……不……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關係網,他們擅長的是以勢壓人,而不是硬碰硬。

呂方現在帶著大軍來這裡,這中間必定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知道發生了什麼?

呂方聞言冷笑一聲:

“慢慢聊?”

“本侯真的是沒有想到,司馬右丞你這長的濃眉大眼的,竟然是這種人!”

呂方的話徹底讓司馬防懵逼了:

“我是哪種人?”

“哪種人,高順,給他看看!”

呂方話音剛落,高順就從懷裡掏出一張摺疊好的白紙遞給了司馬防,司馬防開啟之後,就見最上面寫著“認罪書”幾個大字。

司馬防不明白呂方為什麼要讓他看認罪書,但是他還是認真的看了起來,但是看到最後,他的手突然劇烈的顫抖起來,臉色也變得鐵青:

“侯爺,這是汙衊,絕對是汙衊,我司馬防可以對天發誓,我們絕對沒有參與劫掠賭司商隊的事情,這是汙衊,侯爺明查啊!”

“汙衊?”

呂方滿臉的嘲諷:

“據我所知,這霍飛和你司馬家往日無怨,今日無仇的,他為何汙衊你司馬家,或者說,他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