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伺候著他沐浴洗漱,現在想想,該是多麼難得可貴。

花容月是第一次被媳婦伺候著洗澡,整個人還有些不好意思,羞怯怯的模樣,嬌嬌的發紅的臉頰看上去十分惹人憐愛。

“顏郎,我洗好了,想出來!”又過了半晌之後,花容月這才頂著被水氳燙溼的眼睛小兔子般的看著身後在為他一點一點擦澡的愛人。

周顏聽他這麼說,忙放下手中乾淨的帕子,拿起屏風上搭著的乾淨裡衫和乾爽的絨巾走過來;花容月低著頭,羞答答的從浴桶中站起來,溼淋淋的整個人就像美人魚一樣從裡面誇出來,修長的雙腿,瑩白一片的胸口,還有那胸口最嬌豔欲滴的紅潤香魂,著實引人遐想一片。

周顏看著他低著頭不敢看自己一眼,只是羞煞的、不安的扣著自己的指甲;她笑著拿起絨巾仔仔細細的給他擦遍了全身,然後在花容月十分不自然、不知所措的時候湊到他耳邊,悄聲的說了句耳紅的話:“以後,都讓顏郎伺候花兒洗澡好不好?”

花容月微微張著粉豔的嘴唇瞬時抬起頭,水漉漉的眼珠子當真是憐愛到了恨不得捏碎了吃進肚中:“顏郎,你怎麼又開始亂講!”

“誰亂講了,我的花兒就是出水芙蓉,這等香豔無邊的事情我以前居然錯過了那麼多次,想想都懊悔到不行;所以以後,花兒洗澡的時候,我一定要在身邊!”說完,周顏就將手裡乾爽的裡衣披在花容月身上,看著他恨不得找個洞鑽起來的樣子,笑的明朗而開心。

寬敞錦繡的床榻上,很快就滾上去兩個人。

周顏拔掉了頭上的玉簪,烏黑如瀑的長髮與他的髮絲痴纏的纏繞在一起;剛才好不容易才穿到身上的薄薄裡衫此刻又被她親手脫下,委頓在地;瞧著他沐浴在昏涼的燈光下的姣白身軀,彷彿最耀眼的寶石一般,周顏輕輕探出手,一下一下的撫摸著。

花容月乖覺的靠在她懷裡,眼神透過她的裡衣,看見她胸口那道從肩膀近乎攀爬到胸口的那道猙獰的傷口;鳳傾城在縫合傷口的時候做得很粗糙,現在傷口已經基本癒合,紅黑色的血痂像一隻發怒的小獸趴在她本也應該的身軀上,此刻看上去,十分乍眼明顯。

周顏注意到他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沉了沉許久之後,才幽幽說著:“很醜吧!以後我儘量遮著,不嚇著你!”

聽見這句話,花容月心裡一痛;抬眸看向周顏深邃的眼瞳時,只有滿滿的心疼和真情;修長瑩白的手指,忍不住伸手去摸:“不醜的!只要是顏郎的一切,都不醜!”說完,花容月就湊上唇輕輕地碰了碰那裡,有些粗糙的表面劃過他柔軟的嘴唇,蘇蘇麻麻的!

看著這樣的花容月,周顏的心前所未有過的溫柔;彷彿身上這道最痛最醜的傷疤也變得無足輕重,只要他……永遠這樣在她身邊。

輕輕描繪在他身上的手指開始輕輕顫抖,然後,拖住他的下巴,看著他晶亮的眼睛,周顏用前所未有過的輕顫音調,動情地說著:“花兒,讓我為你生一個孩子吧!”

花容月本來還在動情之時,突然聽見這句話,猛地一怔,接著眼瞳裡盡是狂喜:“顏郎——!”

周顏看著他的眼,看著他燦若夏花的臉頰,湊著頭輕輕地壓在他身上;兩具沒有任何衣履遮掩的身體用一種最驚心動魄的弧度緊緊地貼合著,天地間,從未有過的契合,幾乎讓空氣都醉了。

“花兒,你喜歡兒子嗎?爺爺他應該會很喜歡吧,一定會跪在祖宗靈牌前笑著說花家有後了,鎮國公府有人繼承了!”周顏說著,就在盛開的笑容中湊在他耳邊輕輕的呵氣;看著他羞紅的脖頸肌膚,一下一下的蹭著,感受他的手臂從前面圈住她的腰,用很大很大的力氣圈著。

花容月被周顏逗得渾身激動,恨不得永遠都沉醉在這花瓣般美麗動人的瞬間,清亮的眼睛你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