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跟你說過先不要先弄死他嗎?!誰讓你擅自行動的?!”

村長張長峰厲聲的朝張寶元問道,不過張長峰的語氣並不像是因為張寶元去弄死雲無殤的行為的生氣,更像是因為張寶元沒有完全遵從自己的命令而生氣。

“村長,我一開始沒打算想弄死他的,就是當時喝酒了,一時糊塗就幹了。”

張寶元顫聲的為自己的行為開脫,“而且那傢伙還沒死,昨晚還不知怎麼回事,他也出現在了張渭熊的家裡。”

昨晚上在張渭熊家被雲無殤看著,張寶元一直無法安心打牌,一到早上張寶元就馬不停蹄的跑來村長家裡彙報關於雲無殤的事情。

就連昨晚雖然幾人比平時提前睡覺了,可張寶元怎麼也睡不安穩。

特別是昨天晚上,雲無殤突然當著幾人的面提起李小玲的名字,嚇得張渭熊幾人緊張的看著雲無殤。

以為是雲無殤看到了李小玲的鬼魂才喊出的名字,可見到雲無殤只是問幾人認不認識李小玲的時候,張渭熊幾人僵硬著身子扭頭看向雲無殤……

要不是第一次的時候,張渭熊幾個人見識過雲無殤並不好惹,此時幾人已經要上手對付雲無殤了。

“不知道!”

“不認識!”

“沒聽過!”

“不知道這個人!”

幾人語氣有些氣憤的回答雲無殤,甚至都有些想趕雲無殤離開這裡了。

畢竟張渭熊幾個混混一開始也不想歡迎雲無殤的,奈何雲無殤不是很好欺負,外加上雲無殤的臉皮,比自己這幾個混混還厚,都不歡迎了還硬要來。

要不是擔心打不過雲無殤,張渭熊幾人昨晚真的很想聯合起來揍雲無殤一頓了。

大晚上的說一個死人的名字,換誰都沒法心安理得的,偏偏雲無殤不僅心安理得的說了死人的名字,還打算找幾人談論關於李小玲的事情。

雖然雲無殤在旁邊,張渭熊幾人不好直接密謀聯合對付雲無殤的事情,但這幾年來,幾個混混之間在某些事情上已經可以做到眼睛傳神的地步,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了。

昨天晚上幾個混混的眼神之間不斷髮生交匯,最後幾人的眼睛有些累了,才得出結論,先忍一忍這個混蛋吧!

張渭熊幾人即便心裡一萬個不願意,但隨後幾人還是跟雲無殤回答了不清楚,不知道,不認識,連張寶元自己也在這個情形下回答了沒聽說過這個人。

雖然張寶元跟雲無殤說過王小玲,但云無殤說的這個姓李,張寶元正打算著,雲無殤要是問自己了,自己就回答這兩個人是不搭邊的。

見雲無殤沒有計較自己也說不認識的事情,張寶元內心淺淺的鬆了一口氣,張寶元就怕雲無殤真的纏著自己問李小玲的事情,張寶元雖然是個混混,但只能在活人中當混混,對於死人張寶元可沒膽子當混混。

張渭熊幾人連忙打哈哈,不希望雲無殤大晚上的找幾人說死人的事情,那樣多晦氣啊。

特別是自己幾人還在打牌,要是沾上了晦氣,打牌的手氣都要下降了,不過雲無殤並不聽幾人的。

反而是一晚上冷不丁的就給幾人提一嘴李小玲,幾人雖然嘴上說著不認識這個人,不過雲無殤每次冷不丁的一提,都讓幾人心裡不是很安心。

張渭熊幾人每晚開開心心的打牌活動,就在雲無殤這樣混蛋的行為下變成了痛苦的打牌活動,一晚上即使是贏了牌的人也很難露出笑容。

在雲無殤的攪和下,張渭熊幾人打到半夜就去睡覺了,以往幾人都是基本玩到天亮才歇下來的,幾人已經沒興趣繼續打下去了,而云無殤看見幾人要睡覺了,則離開幾人所在的房間到別的房間去。

要不是為了不引起幾人的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