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此生最大的傷痛,註定不能見光,也無法痊癒。

來意不明

那晚之後,曹辰峰似乎並沒有再在留學生宿舍出現過,宿舍人員複雜,流動也很頻繁,秦莫堯只猜測曹辰峰是借住,也沒在意那樣的萍水相逢。再次見到他,卻已經是半個月以後,秦莫堯在圖書館用資料庫查資料,趕下午一個報告用的PPT,旁邊有人輕叩桌子,她抬起頭,是他,戴一副眼鏡,穿淺灰色的襯衫和毛衣,氣質沉靜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