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自己試玩之後,柳隨風發現了,釀酒不能說不難,但是也不算很難,就在這時他發現了,李青峰這是表明了不想釀酒啊。

劍宗就只有那麼幾口人,釀一次便可以喝上好一陣子。饒是如此李青峰還是不想,這如何不讓柳隨風氣急。

想到這,柳隨風便也不想再與李青峰有什麼口舌之爭,因為這不過是浪費口水罷了。

“誒,你去幹嘛?”看著柳隨風要走,李青峰趕忙問道。

“我去釀酒,怎麼,難道這也要向你報備嗎?”柳隨風回過頭沒好氣地說道。

“不用不用,記得多放些山楂。”李青峰沒皮沒臉的看著柳隨風說道。

來到新建的酒坊,柳隨風很是無奈,他不想再讓飲月接手酒坊,因為他無法做到像李青峰那般沒皮沒臉,但是就因為這樣,柳隨風才心中不爽。

進入酒坊,柳隨風看著只有幾口的空酒缸,實在是不想動手,但是此時他又沒有什麼事可做,他不會像李青峰那般,無所事事地待在閣樓一整天動都不帶動的。

“哎,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林峰師兄,我好想你。”柳隨風心中嘆息道。

…………

此時的公孫溪婧已經被寅生帶去了藏書閣,對於公孫溪婧,寅生想什麼都手把手地教,他的性格決定了他不會像李青峰那般當個甩手掌櫃,他會像柳隨風那般手把手地教,細心的呵護她。

“林弈,沒想到你還有這麼細膩的一面,我對你刮目相看哦。”見寅生帶著公孫溪婧走了,晚秋也是沒有了顧忌對著林弈直言說道。

“哦,怎麼說?”林弈有些不明所以,看著晚秋疑惑問道。

聽林弈這麼說,晚秋不會以為林弈在揣著明白裝糊塗,因為林弈的為人晚秋是知道的,他絕對不會做這麼無聊的事。

“難道,我想錯了,難道不是你讓飲月去開導溪婧的?”晚秋看著林弈說道。

林弈一愣說道“是啊。”隨後面色沉重說道“是我讓飲月去開導溪婧的,那幾塊牌位也是我連夜雕的,但是這絕對算不上心思細膩,說難聽些這些都是算計。”隨後林弈將心中想法全盤托出。

聽到林弈的“算計”晚秋也是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隨後說道“這便是你的算計。”

“是,只有這樣一鬆一弛掌握這微妙平衡才可以讓溪婧在不忘記仇恨的同時有著歸屬,在復仇之後才可以像寅生那般。”林弈說道。

確實,寅生此前從沒有忘記仇恨,但是劍宗的人給了他歸屬感,這才可以讓寅生在復仇之後重新找到活下去的理由。但是寅生是發自內心的,林弈也從沒有“算計”過寅生,但是公孫溪婧不同,他不是寅生那般的男子,林弈不會託大地表示自己已經懂女孩的心思,所以林弈才會出此下策。

“這……哎我不好說這誰對誰錯,但是這對於溪婧來說是否不太公平,她或許真的可以忘記仇恨,快樂地活下去。”

:()問心石上的劍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