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眷,以及一些孩童,和幾十名太監宮女。

李風略帶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是不是現在拿出那張地圖,自己就會被傳送過去?這大雲王朝更換迭代了不知道幾朝,真是宏偉壯觀啊。

這太極殿內倒是十分的奢華,鋪設著金絲紅毯,巨大的大理石柱子矗立在殿內,支撐著金碧輝煌的穹頂,殿內的牆壁都被飾以精美的壁畫,描繪著歷代帝王的事蹟和國家的興衰。

一名穿著和劉知年一樣的黃袍,此時端坐在龍椅之上,看上去威嚴無比,一看就是久居高位之人,尊貴無比。

雲盛微睜雙眼,看著進來的這群人,笑道:“劉知年,朕封你做章州太守的那天彷彿還是在昨天,沒想到幾十年過去了,你卻老成了這副樣模樣。”

劉知年拱了拱手道:“臣劉知年,最後再叫您一次陛下,陛下!退位吧!可免一死。”

周圍的妃子皇子聽後一陣騷動,一名穿著杏黃色太子服蟒袍的青年站來出來厲聲道:“你劉知年深受皇恩,我皇家不曾虧待於你,為何行這不忠不義之舉?”

而有的年輕妃子則是哭了起來,有的則是細細的打量著劉知年,看看能否得到新皇的歡心,繼續留在皇宮內享受榮華富貴,不過這新皇身後的少年卻是俊俏的很,難道是這新皇的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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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盛則是擺了擺手道:“劉知年,讓朕退位可以,你能否保證朕的這些家眷的性命?”

劉知年點了點頭道:“朕,能保證!”

雲盛摸了摸龍椅左右的龍頭,看得出有些不捨,隨後帶著一絲悲涼之氣站了起來,緩緩的從高臺上走了下來,周圍的妃子皇子全都識相的讓開了一條小道。

雲盛走到劉知年身邊,附在劉知年耳邊,帶著不甘的微笑說道:“你,也不過是萬鬼宗的一條狗,終究有人會出來替代你的一切。”

李風看著雲盛,這雲盛的修為比自己還高一點,自己是煉氣五層他是六層,身後的築基修士則擋在了李風身前,生怕這雲盛狗急跳牆直接對李風出手。

劉知年面無表情的看著雲盛說道:“這就不是你一個盛夕公該操心的事情了,你的居所已經給你安排好了,在京州西北角的前鎮國公府內,沒有朕的手諭,你和你的家眷不得走出京州半步。”

雲盛仰天長笑道:“朕若是那修仙之人,豈會讓爾等這些蠅營狗苟逼迫到這地步?”

剛才那名厲聲斥責劉知年的皇子則悲痛的說道:“父皇,兒臣不願做他這新朝之臣,恕孩兒不孝,先走您一步了。”

說著便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向劉知年刺去,區區一個凡人,怎會躲過在場修士的眼睛,築基修士只是抬手打出一道靈光,那皇子便直接炸開了,血肉灑滿了小半個大殿。

雲盛悲痛道:“皇兒!”

周圍的妃子宮女則是亂作一團,李風看著太極殿的一幕,整個皇朝的興衰榮辱猶如走馬觀花一般在李風腦海中浮現,章州被郝大海毒殺了近半的百姓,劉知年在檀州稱王。

攻打檀州時戰場上堆成的屍山血海,剛才那將軍的忠勇,雲盛的不甘,以及這皇子的身死,一幕幕像是一瞬間發生的一樣。

世俗王朝的更迭像是人肉攪拌機一般,百姓就像飄零在無邊無際苦海的一葉扁舟,被各方勢力玩弄於股掌之中。

突然感到體內一陣的靈氣湧動,竟然突破到了煉氣六層。

李風的氣勢猛然提高了一截,幾名築基修士面面相覷,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議,這突破未免也太簡單了吧?剛才還站著好好的,打坐運轉功法都不需要了?

劉知年揮了揮手,外面計程車兵全都走了進來,然後對著雲盛說道:“盛夕公,你帶著你的家眷離開吧,這裡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