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深。他是傅家唯一一個對你保有親情,從小到大一直關心你的人。而且你出事之後,一直奔走忙碌傷心欲絕的人,也只有他!”展少昂摟著牧眠的肩膀:“可能正因為如此,阮昕才有所懷疑吧。但是她是個法醫,當年那種情況生還的可能性很低,她”

“她不相信我會活著,只是覺得長的很像罷了。”牧眠深吸一口氣唏噓道:“其實慢慢的大家都接受了這是事實,喬珊最後留給我的那份留言是在她結婚的時候。大家都接受了這件事,各自按照各自的軌跡生活著。”

“我不應該去打擾他們,在他們平靜的生活裡掀起不必要的麻煩。”牧眠安慰展少昂:“我從未想過會告訴所有的人,我回來了。我現在就是牧眠,那個不幸的小女孩。我只是長的很像她,並不是她。”

帶著孩子回家,傅康堤衝進書房找到看書的爸爸。舉著阮昕的手機一臉興奮:“爸爸,我跟牧眠展少昂合影了。他們在談戀愛,在談戀愛!”

傅枕掃了一眼那手機,皺著眉訓斥著兒子:“康堤,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那隻不過是電視節目裡的演員而已,你沒有必要當成偶像。”

傅康堤一張臉跨了下來,撅著嘴巴很是委屈。阮昕走了進來,對著丈夫抱怨:“小孩子都喜歡英雄,在他們眼裡牧眠也好展少昂也有都是英雄人物。你不能讓一個小孩子保有成年人的思維。”

說著她拍了拍兒子的肩膀:“乖,去房間裡休息一下。媽媽跟爸爸還有事情要說!”

傅康堤一臉不高興的回自己的房間去,阮昕關上書房的門。將桌子上的手機拿給傅枕:“以前看電視覺得那個牧眠跟姚懿悅有點像,今天我們遇到我特意提了一句。我說我有個朋友跟你很像,她只是一笑而過並不在意。看來那個展少昂果真找了一個跟你妹妹很像的人談戀愛了,他倒是個長情的人!”

“人死不能復生,這麼多年了她已經沒有生還的可能性了。雖然爸跟姚姨不說,我也查到了當年的一些事情。”傅枕沉著臉:“真相往往都是最讓人噁心最讓人脊背發冷。”

“我做法醫這麼多年,見過形形*的人。難道你還想替你妹妹申冤,舉證,報仇麼?”阮昕一雙溫柔的手撫上丈夫的胳膊,安慰他:“我們只要做了自己應盡的義務就好。這件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儘量不會讓康堤回去。我明白你的擔心,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不會讓他學壞的!”

“姚姨那邊出了點事情,好像又要離婚。她丈夫出軌了要分家產,居然把主意打到了姚懿悅的遺囑上。聲稱那是共有財產,理當分一半!”也不知道臧珂是窮瘋了還是一點情面都不留了,撕破臉皮的爭奪每一分錢。

而姚林藝也因為這件事,又找到了傅枕,跟他商量怎麼樣才能撬動律師的嘴。能不能打官司提前將遺囑公佈,看看那套房子到底怎麼個分法。

甚至還說這些年姚懿悅那套精裝小套房租出去,一年到頭起碼有個兩萬多的租金。這十年就足足有二十多萬,沒道理白白浪費了。

姚林藝在醫院纏著傅枕,他心煩意亂只能找藉口躲回家。誰想到兒子一回來就提起牧眠來,一想起那個與姚懿悅極為相像的女孩,傅枕的心更難受了。

無獨有偶,從超市裡出來。牧眠又想回自己的家看看,展少昂手裡有鑰匙。這些年他也曾回來看過幾次,兩個人站在房子的不遠處。看著蕭瑟的小院子,看著黑黢黢的房間,誰也沒有提出要走進去。

“當年我有了自己的房子,雖說心不甘情不願的被趕出來住吧。可是傅斯年願意給我花錢置產,也是歷史性的進步。只不過後來在裝修上磨磨唧唧扣扣搜搜的,我以為他沒有我想象的有錢。”結果姚林藝給她算了一賬,傅枕一年的開銷、傅瑾的產業哪一個單拿出來都比她的小房子值錢。

她那個時候心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