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你這旁觀者清的思想唄。”

小四再掙扎,我再抓,撕扯幾個來回之後,她猛地一抬手,沒把我甩掉,倒是面前那一杯橙汁瞬間橫飛了出去,好死不死的穩準狠全部灑將在路過的一個男性褲子上。我倆同時抽了一口冷氣,我驚恐的看著小四的同時發現她眼睛絕沒睜得比我小的看著我,但誰都沒敢轉過頭去看那條可憐褲子的主人。

兩秒鐘之後小四終於有了反應。她忽然面部一抽,然後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哭腔濃重的從指間飄出來幾個字:“你不要再拉著我,我現在就去賓館抓個現行!”

我完全不明白她到底在說什麼,只愣愣的覺著旁邊那男人好像剛要說話,小四卻已經一臉怨氣沖天的“騰”一聲站起來,拽著我的手往門口疾走,邊拽還便咬牙切齒的問:“你剛才說他跟那狐狸精住哪個賓館來著?”

我說:“啊?”

小四頭也不回,怒吼一聲:“啊什麼啊?”人已經閃身走出了咖啡廳。我只來得及回頭看了一眼那被我們潑了一褲子橙汁的倒黴蛋,就也被扯了出了門口。

一路狂奔到街角,小四才扒著電線杆大口喘氣,“好險好險,還好跑出來了。”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半天才能發出點聲音:“姐姐,下次要演戲之前先跟我使下眼色成嗎?咱們就這麼跑了……好像不太好吧?”

小四邊喘氣邊說:“管他的。剛才我瞄到那褲子,嘖嘖,那牌子……乾洗費都不知道要多少錢。萬一那人還不依不饒的非要我陪他條新的,這個月就白乾了。”

我想了想臨走回頭那眼看到的那男人的樣子,說:“但看那個人好像不像那麼不講道理的。”

小四瞪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你怎麼知道?”

我說:“他長得挺好看。”

小四:“長得好看就一定會講道理嗎?你們家周慕辰也好看,我怎麼從來沒覺著他講道理來著?”

我:“……”

過了兩秒,小四又問:“那人真長得很好看?有多好看啊?”

我想了想,說:“哦,長得像日本那男明星,叫什麼來著……哦,像那個福山雅治。”

小四愣了愣,下一秒鐘已經在聲嘶力竭的猛捶電線杆:“天啊!我為什麼沒主動賠他乾洗費順便要個電話啊……”

我想,難怪小四的情感之旅那麼一馬平川的荒無人煙,因為她總能在非常適當的時候也非常適當的把她最抽的一面展現出現。

跟小四碰完頭,我便馬不停蹄的奔向工作室送點下午茶外外帶給周慕辰的換洗衣服。據說《二十四時空》已經進入最後的內部測試階段了,周慕辰這幾天基本就是住在工作室裡的。雖然老鄭他們離開靈星之後能全心全意的在工作室幹活,但畢竟人手還是有點少。

推開工作室的門,一股濃得跟火山噴發一樣的煙味撲面而來,我扇了好幾下,才勉強看著屋裡坐著的那十來個大男人,全都熬得兩眼通紅,還堅守陣地一般在電腦前趴著。

周慕辰看見我走進來,皺了皺眉頭,起身把我拉到外間的沙發上:“不是叫你不要過來嗎,怎麼又不聽話?”

我低低的說:“你兩個晚上沒回來了,換幾件乾淨衣服精神也好點。”

周慕辰的手在我頭頂很大力的揉了一下,聲音因為熬夜變得有點沙啞,“我今晚上就回來。你先回去把飯做好等我。嗯?”

我十分高興的點頭,瞬間拔高音調:“那你想吃什麼?”

周慕辰說:“糖醋魚好了。”頓了頓又說,“鹽別放太多。”

我回家十分仔細的區分了鹽和糖的罐子,信心滿滿的做了一條沒把鹽當糖放的糖醋魚。我想這次一定能夠一雪前恥,把他記憶中那條鹹魚的印象徹底抹掉。但直到這條鮮魚變成了最後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