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難受,本來她就是一個任性人,說這些話我覺得也在情理之中。另外,醬紫覺得其實仔細看,那些前文的伏筆應該還是能看的懂得,當然姑娘們告訴我你們看不懂也沒有關係,但是若是有的姑娘因為看不懂就給我拍磚是不是就不道德了!生理期態度不好,請大家見諒,我囉嗦了。

三十一 無題

蒼穹的流雲繾綣,我握著傘柄靜靜看著面前這座高聳的塔身,記憶彷彿深深被斬斷般,千瘡百孔,那些忽然跳出的靈感絲毫不能讓我蒼白的記憶塗鴉得完整,腦海中彷彿有什麼要呼之欲出,卻似乎又如萬籟的夜般深沉在這一方淺淺的水潭中。

我始終記不起起來我是誰。

一對雪白的仙鶴拍閃著巨白的翼翅從天空輕輕一躍而過,流雲的線條流暢的讓我整顆心也開始漸漸柔軟起來。

可是,天大地大,竟然無我能去的地方。

我遙遙看著巫雪姬去往的方向,巍峨的天宮在層層白雲的環繞中越發的莊嚴。

收了傘,沿著碗口粗的鐵鏈,我靠近塔身,塔基處的碎巖橫生了一個兩米高,四米深的洞穴,隱沒在不遠處的巨石快中,甚是隱秘。

我在這小小的洞口中住下了。

一個沒有過去的人,在觸碰到與記憶中某個畫面異常熟悉的東西,就像溺水的人抓住的那根根本無濟於事的桔梗般牢牢不放。

“昊天塔……”

我口中喃喃這三字,閉上眼,留在腦海中永遠是它破碎之時的驚心動魄。

我堅信離未會從塔中出來,這份篤定彷彿印刻在心裡,從來不需質疑般。

我默默的在昊天塔下住上了。

太過安靜的歲月,我躲在塔下,每每日月交輝之際,總要出來看看這塔上的三道五芒印是否又鬆動,塔身上的鐵鏈是否有裂縫,等待就如一場無聲的黑白皮影戲,我在塔外上演的火熱朝天,而塔中的人卻一無所知。

每每巫雪姬從天宮回來的時候總會在塔身上呆上一陣。

子曾經曰過:君子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我承認窩在角落裡偷聽他們二人的交談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但介於我過於渴求能想起自己過去的時候,於是每每這個時候,我便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掏出準備的菊花茶一壺,葵花籽二兩,豎著耳朵津津樂道的聽著。

時間久了,我驚奇的發現,巫雪姬姑娘的口中,“景肅”這兩個字出現的頻率極其高。

先開始我以為是某種巧合,可是巧合次數多了,那便富有深意了。

巫雪姬最後一次來昊天塔的時候,她帶了許多青果,滿身那華麗的銀色曇花繡紋都抵不上她眉間眼的笑意來的燦爛。那日,她一股腦將青果全部從靈窗中丟下後,笑著說:“我以後都不會來了。”

“我父親已經像天君求了旨,我很快就要嫁給天君的兒子景肅了!”

少女的天真爛漫如最絢麗的雲彩,照臉了整個蒼白的蒼穹,如此的明豔動人,我在塔下看著她這番驚豔的容顏。

巫雪姬一向很美,此刻,我有些滿意竟然有著和她一樣的容顏。

如風鈴般動聽悅耳的聲音幽幽的迴盪,也穿透到這昊天塔中,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我沒有聽見離未的答覆。

果真,巫雪姬再也沒來過。

歲月流逝的痕跡太過顯淺,撐著白魂傘,我離開了昊天塔,漫無目的的等待也不是辦法,我想親自動身去找線索。

我去了青鸞山,離未將我救起得地方。

結界入口的一段斜坡,滿坡的扶桑花開得正豔,紫紅紫紅的一團,簇在一起,染紅了這蒼翠而清幽的山頭。

這長長的一條緩坡路,我從祥雲上躍下,一步步的拾級而上,忽然,肩膀上有些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