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有她毀了對方,他才肯看自己一眼,接收自己,一個瘋狂的念頭便在這穆娉婷的腦海中形成。

這場博弈,由她的情殤而成其盤,恨意為棋子,可是她卻永遠不知,在與誰對弈,這局,便註定只有一個結果!

而在一二樓的酒樓內,兩位對飲的男子透過窗戶把這一幕盡收眼底。

“有趣,果真有趣之極,這飛雲城還有如此人物,雲家的四小姐,那個痴兒,看來,往後的日子,註定不無聊才是。”

一白衣男子把視線收回,對著面前的青衣男子玩味的說道,眼底銀光一閃,低頭自斟自飲著手中的酒,說了聲:

“好酒!”

“這些,與我無關,你若想找樂子儘管去找,我自己一人獨行便是。”青衣男子喝著手中的酒,也不看眼前之人,冷聲說道。

他還有心願未了,如何能暢飲,他要是不願,他亦不留。

白衣男子對於這眼前之人的如此一說,依舊一臉的笑意,我可是提醒了你,只是你並無心在此,這可不能怪我。想到此的白衣男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