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憐曹姑娘,又為了嘉賞她大義滅親,封了她做嘉敏縣主,她說,想要答謝侯爺。”

凌驍神色漠然:“曹竹心的事不必管了,把陳相盯緊點,不能給他半點翻身的機會。”

“是。”

凌驍回到裡間,春兒已經給月瑤將髮髻都盤好了,三千青絲盤起來,露出了纖長的頸子,上面曖昧的吻痕已經被粉遮住,細看卻還能隱隱看到些許粉色。

他站在她身後,看著那截頸子眸色晦暗。

月瑤有些睏倦的睜開眼,看著鏡中的他:“出什麼事了嗎?”

她見他一直沒說話,還以為遇到了棘手的事。

他走近了兩步,親自拿了一支珠釵為她簪上:“沒什麼事,蓮花教的案子徹底結案了,陳相這下必死無疑,獻王也再無翻身的可能性。”

他說的雲淡風輕,可月瑤卻知道他費了多大的心力。

“如今前朝勢力清除的差不多了,陛下要宴請群臣慶賀,過兩日隨我一起進宮,嗯?”

“嗯。”

月瑤終於梳妝完畢,劉太醫也終於被請進來。

“讓劉太醫久等了,我今晨身子有些不適,多睡了一會兒。”月瑤語氣歉意。

劉太醫看一眼坐在一旁雲淡風輕的喝茶的凌驍,打著哈哈應著:“無妨無妨,是下官今日來得早了。”

“有勞劉太醫了。”凌驍道。

“哪裡話?下官能為夫人調養身子,是下官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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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太醫說著,便將帕子小心翼翼的放到月瑤的手腕上,然後搭上兩指為她號脈。

他沉默了兩息。

凌驍見他神色不大好,放下了茶杯,眉心微蹙:“我夫人身子如何?”

劉太醫猶豫了一下,又仔細措辭,終於訕訕的看著凌驍:“侯夫人身子,也沒什麼大礙,只是有點體虛。”

凌驍擰著眉:“一個月前就說體虛,每日都喝補藥調養著,怎麼還虛?”

劉太醫嚥了咽口水,又輕咳兩聲:“那個,喝藥調養是一回事,好生休養,也是至關重要的,要孩子,房事是得有,但也不可過於頻繁,尤其是侯夫人本就體虛,還是得適當節制。”

月瑤呆了一呆,臉頰瞬間燒紅。

凌驍摸了摸鼻子:“哦。”

劉太醫不敢再久留,忙不迭的收拾東西就起身:“那,那我先走了!”

然後都不等丫鬟來送客,自己就立馬走了。

月瑤惱怒的瞪著凌驍。

凌驍向來不可一世的眸子裡,難得多了一抹心虛。

她冷笑:“你現在知道菩薩說你要遇到什麼坎坷了嗎?”

凌驍伸手去牽她的手,她甩開。

他卻攥住她的手,將她帶進懷裡,垂眸看著她,放柔了聲音:“昨夜是我不好,我下次不這樣了。”

她前天跟他賭氣,他昨夜好容易得了機會跟她算賬,一時上頭沒顧太多。

她瞪著他:“沒有下次,你以後不許碰我!”

他眸光微滯,難得說話沒底氣:“我以後剋制一點。”

她抬起下巴,佔據道德制高點:“你忘記你說的話了?凌家當務之急就是延綿後嗣,否則上對不起祖宗,下對不起娘,如今三弟沒成婚,凌家唯有你娶了妻,子嗣的重擔自然落在你我肩上。”

當初他就是這麼在床上一邊折騰她一邊講出的這番大道理,壓的她毫無反擊之力。

他彎腰抱住她,溫聲哄著:“子嗣什麼的最講究緣分,得順其自然,急不來的,而且我也不著急。”

:()長嫂溫婉賢淑,冷戾軍侯覬覦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