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劉家,劉父一臉嚴肅的看著女兒。

“麗麗,今天我去打聽過許大茂的為人,他在他們院的風評可不怎麼好啊,你確定你瞭解許大茂嗎?”

“他跟我說過啊,他們院子可有意思了,你找誰打聽的?”劉麗麗沒想到父親竟然去許大茂院子,好奇父親打聽出什麼結果。

“一個是你們廠的易忠海,他說的話有好有壞,感覺比較中肯,還一個胖乎乎的婦女,當時正好在他們中院納鞋底,就這個人對許大茂評價最差。”

劉麗麗噗嗤一笑,聽許大茂說過他們院子,看樣子父親問的是賈張氏,要說全院誰嘴最臭,肯定非她莫屬,父親也是運氣好,第二個就遇到了賈張氏,從她嘴裡能聽出什麼好話,而且這個人還是秦淮茹的婆婆,一丘之貉。

“爸,你運氣真好,你聽我跟你說啊。。。。”劉麗麗緩緩的跟父親介紹起那個院子的情況。

什麼道德天尊易忠海,改過自新劉海忠,摳摳搜搜閆富貴,吸血白蓮秦淮茹,傻了吧唧何雨柱,幕後黑手聾老太太。

聽的父母眼珠子瞪的都快要掉出來,沒想到那個院子竟然那麼熱鬧。

“本來我聽易忠海說他不尊老,還以為許大茂的問題,聽你這麼一說,那個院子可沒什麼好人啊,你以後可得小心,還有你明天跟許大茂說說,把今天那些人的話告訴他,跟我都這麼說,在外面還指不定怎麼敗壞大茂名聲呢。”

既然是那個院子的問題,劉父也就放心,但是想到那些人的話,叮囑女兒一定告訴許大茂。

第二天許大茂聽劉麗麗說完,恨得牙根都癢癢,這幾天自己忙著工作交接,自己已經成為宣傳科副科長,好多工作要交接給別人,沒騰出手來,賈張氏竟然開始作妖,幸虧自己提前給劉麗麗說過,要是沒說過,還指不定讓這老貨給壞了事。

“麗麗,你放心,回去好好跟叔叔阿姨說說,沒想到賈張氏竟然在作妖,我非得收拾收拾她,要不我就不是睚眥必報許大茂。”

看到許大茂氣成這樣,也有點好笑,這傢伙還小孩脾氣,什麼睚眥必報許大茂,都說胡話了。

“你知道這個事情就行,賈張氏說的太離譜,我爸才不信那個呢,我說過你們院子的情況了,你先忙吧,過幾天我去你家拜訪叔叔阿姨,你選好時間跟我說一聲。”

事情既然許大茂已經知道,劉麗麗也就離開了。

許大茂也不交接工作了,直接請了個假,騎著車子就往街道飛奔。

找到張紅兵後,先開口道:“紅兵,我有一個人想收拾她。”

隨後把賈張氏背後詆譭他,還有賈家的家庭情況一一告知。

剛開始張紅兵還有點想笑,沒想到許大茂竟然被一婦女欺負,但是聽到具體情況,也有點生氣,背後說鄰居壞話,還是在人家快要訂婚這種時候,太不是個東西。

“大茂,她不是說家裡困難,孤兒寡母的嘛,那我給她找個工作,能增加她家庭的收入,還能體現出我們街道上的關懷,你們院子的易忠海以前也經常說她們家困難,這次正好,我讓她去清理茅廁。”

聽到讓賈張氏掃茅廁,許大茂很認可這個工作。

“要是她不去呢,那老孃們很潑辣,經常搞封建迷信,動不動就撒潑打滾。”

張紅兵笑道:“她不是農村戶口嗎,要是不幹,就給她清退回去,還搞封建迷信,那還得給她加強思想教育啊,我這就馬上讓人去通知賈張氏,告訴她有工作這個好事。”

看到事情已經安排妥當,許大茂正要離去,想了想扭頭說:“紅兵,給她安排最臭,最髒的茅廁,最好是那種都往外面拉屎,進不去人的那種。”

聽到許大茂的話,張紅兵無奈的點點頭。

賈張氏正在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