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天劉光福兄弟正在準備吃飯,自從秦愛國搬走後,秦京茹就和劉光福賭氣,每天自己做飯,或者去二大媽家吃,反正是不和劉光福一起,劉光福倒是難的清淨,最近經常和哥哥一起,享受著久違的單身生活。

忽然看到許大茂進來,後面還跟著一個圓臉小胖子,兩人手裡都端著菜,這人估計就是大茂哥說的胖子吧。

“好啊,你兩兄弟今晚開葷竟然沒有叫我,我還弄到好吃的先想到你們。”許大茂打趣道。

兩兄弟連忙接過盤子。

四人坐下後,許大茂先介紹道:“這兩位是我從小玩到大的,都是咱們廠放映員,這位是劉光天,這位是劉光福,他們都是咱們廠七級鍛工劉海忠的兒子,劉海忠是咱們後院的管事大爺,我們都叫他二大爺。”

“光天哥好,光福哥好。”胖子連忙對兩人問好。

許大茂一指胖子,說道:“這位是咱們廠食堂的幫廚,叫胖子,他就是那位用尿呲傻柱的好漢。”

聽到許大茂這麼介紹自己,胖子不再那麼拘謹,很快四人就邊吃邊喝起來。

吃著吃著,劉光天開口道:“你為什麼叫胖子啊,我看你除了臉胖點,身上也沒多少肉,難道還有什麼典故嗎?”

胖子無奈一笑,說道:“我小時候得過腮腺炎,家裡沒有錢治療,只能硬扛,最後就是臉腫,來到咱們廠裡後,傻柱非說我喜歡偷吃東西,臉是吃胖的,我解釋半天也沒用,那時候他在廠裡一直是多吃多佔,我也不敢得罪他,只能拜他為師,恭敬的伺候著,希望他別光拿我說事。”

三人沉默了,沒想到傻柱在廠裡還那麼混蛋,本以為就是小偷小摸,拿點廠裡的東西,接濟寡婦,沒想到還能幹出這種事來。

劉光福一拍桌子說:“這個傻柱太不是東西了,他自己髒,就以為別人都是黑的,以前偷廠裡東西,大家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有這種玩笑怎麼能亂開呢,這不是毀人嘛。”

胖子喝了口酒,兩眼通紅的說:“是啊,我當時嚇得不行,跟他求饒都沒用,後來當他徒弟後,才慢慢不說了,他每次都偷偷帶飯盒回家,尤其是給領導做飯,那更是死命的剋扣,飯盒都是滿滿的,有時候塞不下,還硬塞,從來不給徒弟們分點,只顧著自己,我家裡困難他也知道,不幫助我就散了,還經常嘲笑我。”

三人看著胖子,沒有說話,不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我和馬華以前是他徒弟,他給我取外號叫胖子,給馬華叫麻花,真是王八蛋啊,我想著,我多孝敬他,平時多幫著忙前忙後,早晚能得到認可,可是他只是白使喚我,從來不教我廚藝,只讓我幹體力活,炒菜的時候敢看一眼,非打即罵,調料都是自己配好,什麼都不教我們。”胖子繼續說道。

三人都把自己代入到胖子的角色,如果是自己,肯定沒他這麼能忍,早就爆發了。

許大茂拍了拍胖子肩膀,安慰道:“你現在也算苦盡甘來了,聽說你現在師傅對你不錯,看你今天做的這幾個菜就知道,已經有一些廚藝了,而且你來到這個院子裡,就是我們的人,遇到什麼問題,跟我和這兩個哥哥說,我們肯定會幫你的。”

胖子連忙舉起杯子說道:“是啊,我現在的師傅對我很好,是真心教我廚藝,今天謝謝三位哥哥招待我,我先乾為敬。”

三人陪著喝了一杯後,劉光福給他夾了個菜。

“胖子,別光喝酒,多吃點菜,這是我做的,估計味道不如你做的好吃,你來了以後,我們可就有口福了。”

胖子連忙嚐了起來,吃著吃著,眉毛忽然皺了起來。

“光福哥,你這個菜用味道不對啊,你用的什麼油啊。”

劉光福撓了撓腦袋,想了想:“好像是棉籽油,我家好久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