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後廚辦公室內。

食堂主任用手敲擊著眼前的一條大前門,目光玩味的看著傻柱。

而此刻傻柱臉上早已沒了平時的倨傲,一臉討好的看著對方,就差耷拉舌頭。

“傻柱,你說說你,早幹什麼去了,大鼻涕流到嘴裡你想起來甩了,車撞樹上拉你知道拐拉,孩子死了你來奶了,你這點東西,可保不住工作,實話跟你說吧,許科長已經打過招呼,再加上何師傅那手藝,愛莫能助啊。”

說完把煙推回到傻柱面前。

傻柱和他父親的事情,胖子早就跟食堂主任說了,斷親不論是在什麼年代,都是很少見得事情,除非是被傷的很深,要不然骨肉血親不會這樣。

“主任,您可不能不管我啊,我以前是混了點,但是我在您手下幹了這麼多年,怎麼說也是您的兵,可不能這樣對我啊,咱們食堂的兄弟都看著呢。”傻柱看到對方不接茬,心裡慌得要死,竟然超常發揮,說出了這麼一段有水平的話。

食堂主任驚訝的看著傻柱,他也沒想到對方竟然會這麼說。

雖然很不喜歡對方,也想借著這個機會把傻柱趕走,但是有句話是對的,跟了自己這麼多年,說踢走就踢走,讓手下見到,弄不好會說自己涼薄,而且傻柱這個人腦子不好使,萬一自己把他開了,記恨上自己,指不定什麼時候挨悶棍,還是不要做的太絕了。

“柱子,你也是不小的人了,我這人啊,就是心軟,散了,煙你拿回去吧,我也不差這點東西,正式工是不可能了,何大清已經把名額要了回去,你只能從學徒工幹起,工資也得重新算。”

“行行行,只要還讓我在咱們廠就行,主任,我以後唯您馬首是瞻。”

聽到還能從廠裡幹,傻柱鬆了口氣,連忙表忠心。

食堂主任心想,我可不敢用你,擺擺手說:“只能讓你先幹些雜工的活,打掃打掃廚房的垃圾,泔水桶清理這些,沒事去幫馬華洗洗菜,工資一個月十五,以後看你的表現,視情況而定。”

聽到自己的工作安排,傻柱一陣咬牙切齒,暗恨許大茂和何大清兩人,不過眼下只能這樣,現在好多人都在街道排隊等安排,有個工作就很不錯了。

回到後廚後,傻柱開始賣力的打掃起廚房的衛生,看到爐灶,心裡一陣思念,看到坐在椅子上喝茶的何大清,眼神裡充滿怨恨,這一切本來都是我的,你一來憑什麼都給剝奪,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只能更賣力的打掃衛生。

四合院迎來了短期的平靜,期間發生了兩件事。

第一件是於麗和閆解成離婚,當時在院裡引起了不小的轟動,畢竟整個衚衕就一個離婚的,也是在這個院子,如果於麗再離婚,就顯得他們工作做的不到位了,街道上多次派人過來調解,但是於麗態度很堅決,閆家本想再努力下,最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是同意了。

第二件就是傻柱的“新房”

一個寬一米半,長兩米的房子,僅能放進一個小床,連個吃飯的地方都沒有,更別說門了,用一個厚點的布當門簾,晚上用個木板擋上,起到一定保溫作用,一個大號的狗窩,出現在易忠海房子旁邊。

引起了院裡好多人的圍觀,許大茂更是戲稱為牲口棚。

平靜的時間沒有持續幾個月,期間許大茂與何大清一家相處甚歡。

劉麗麗與何雨水因為都是孕婦,並且孕期差不多,經常在一起聊天,交流心得。

中午,兩人正在許大茂家裡吃著零食聊天。

劉麗麗看到盤中的東西不多,起身準備再去拿點,由於起的比較急,忽然感覺腹中一陣痛感襲來,身體不由自主的往一側傾斜。

何雨水眼疾手快,連忙過去攙扶。

可兩人都是孕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