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如果孤王說不可以呢?”

眾人倒抽了一口氣,巫馬奕這樣說,就已經是在生氣了,眾人紛紛同情的望向巫馬珞。

果然是紅顏禍水呀,這宇文若兮只是前西木國人主,留著她果真是個禍害,眾人紛紛為巫馬珞不平,一定是宇文若兮使了什麼妖法,或是對巫馬珞下了什麼蠱,才會導致巫馬珞這麼的維護她。悶

“奴婢遵令就是,奴婢是陛下的專屬侍婢,理當服侍陛下,至於小香,還是讓她服侍王爺您吧!兩位主子何必為了奴婢動氣?”宇文若兮堅定的推開了巫馬珞的手臂,然後自然的向巫馬奕走去。

巫馬奕冷冷的看向巫馬珞,也看到了他眼底的桀驁和不服。

“逍遙王,你可還記得孤王路上的命令,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臣弟還沒有忘吧!”巫馬奕無情的開口提醒他。

宇文若兮的眉頭再一次蹙了起來。

他們兩個是親兄弟呀,他們真的想要如此的手足相殘嗎?

“陛下……”

宇文若兮剛開口,便被巫馬珞爽朗的一聲接去:“不就是三十大板嗎?本王挨著就是,小魚子,你同本王一同去監罰,免得陛下以為本王濫用私權!”然後他便投給了宇文若兮一個安慰的目光。

巫馬珞挺直的脊背,當著眾人的面,從容不迫的離開。

小魚子略一沉思,在巫馬奕目光的示意下,趕緊急走了兩步跟在了巫馬珞的身後。

國王的天威不容人侵犯,即使是親弟弟也不行。

他轉身看到宇文若兮仍是擔心的遠遠盯著巫馬珞的背影,他的怒火沒有原由的升騰了起來,她總是為別的男人擔心,故意挑釁他,她真是大膽。

“怎麼?還不捨得離開?”巫馬奕路過宇文若兮的身邊,忽然停下來,冷嘲熱諷的問。

“他是你的弟弟,而且是逍遙王,在天尹國戰功赫赫,你這樣打他,難道不怕軍中不服嗎?”她有些微惱的問。

巫馬珞有時候是放肆了一點,不過她發現巫馬珞的眸底總是有一絲光亮閃過。

而且巫馬珞甚得人心,巫馬奕這樣公然的對巫馬珞這樣殘忍,難道他就不怕得不到人心嗎?

這個世界上,作為君主,最怕失去的就是人心,他才剛剛接手西木國,在百姓的心中,大家已經先主為主的認了巫馬珞為領導者,現在巫馬奕剛到就打了巫馬珞,這樣他以後用什麼來治理國家?

“孤王怕的話,就不會打他了!”他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轉頭望進他的眼中,讓她看清他的霸道和絕決:“你要記清楚,你是孤王的女人,別妄想做一切任何給孤王戴綠帽子的事。”

她的臉驀然白了一下。

“還有十天,我們的合約就到期了,十天後,陛下恐怕就無權干涉了吧?”她好心的提醒他這個事實。

這一次換巫馬奕的臉綠了,雙眼死死的盯著她,捏著她下巴的手稍稍用力,聽到她情不自禁的發出痛吟聲,他方鬆手。

好一個宇文若兮,這麼輕易的就激起了他的怒火,她很本事!

四周圍觀之眾很多,他也不愛當眾表演,旋即轉身便欲在這西木王宮總管的帶領下,去西木王宮的寢殿。

走了幾步,發現宇文若兮並沒有跟上來。

“還不跟上來?”他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腳腕被勒得很疼,抬一下,尖銳的痛,鑽進了心底。

她疼得痛吟出聲,剛走了一步,她痛得冷汗直冒,艱難的難以再邁第二步,雙手緊緊的握成拳,十一指掐進掌心。

“怎麼?連走路也不會了?還是你也想去看逍遙王受刑?”他無情的聲音冰涼的砸在她的身上。

她沒有說話,他的話,無情的打在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