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分開之前,這些半熟不熟的天花板們開始閒聊了起來。

“為了不讓北荒懷疑,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可不!害的我們三個借道南疆,還剃了頭!

還有,田生大師、吳老頭,你們可不知道,我們西土死了多少借道南疆的天花板?若不是我們有寶術……”

“媽的!老子我也是閒得!居然吃了閉門羹不說,那李成道對我還愛搭不理!”

不等那三個禿驢說完,黃鼠狼終是憋不住繼續怒道:“我黃鼠狼何時受過這等待遇?那李成道也太臭屁了!”

“行了你們!好歹我也是天符宗超級大勢力宗門的長老!

可你看他…不是對我和你們一個鳥樣嗎?我……”

“這可不是西土!你陳旭高人一等是不是?”不等陳旭說完,便有人聽不下去了。

只聽那問千十分反感,大怒回懟道:“我們哥三在西土可是受夠了!

受夠了你們這些大門大宗的白眼!再叨叨老子不幹了!”

“恩,老子也是散修,這次我支援這三禿驢。”

“你個黃鼠狼說誰是禿驢?……”

“--”

黃鼠狼本意幫腔,沒想到被那三個憤怒的禿驢一陣好聊。

那陳旭見自己一席話惹得他人不快,自知無趣下,隨即閉上了嘴巴。

身旁田生見狀馬上打了圓場,道:“陳旭前輩,聽說您之前一路九死一生才來到這裡,所以您一時間沒把這地方的來龍去脈看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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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小友,此話怎講啊?”

陳旭這段時間過得並不如意,確實也疏忽瞭解此地那些錯綜複雜的風土人情,馬上擺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神態。

“那李成道的身份,想必大勢力之人都已知曉。

但他也是個聰明人,既然所有大勢力都持觀望態度,他又何必和我們表現的太過火熱,自己先跳出來把事情捅破呢?

您說是吧,陳旭前輩?”

“好像是這道理!”陳旭摸著自己的山羊鬍,頻頻點頭。

“該分開了!陳旭前輩,還有幾位西土道友,現在我們西土危難之際,還請大家放下往日成見,自己人可千萬不能內鬥!”

“田小友說的及時!也多謝田小友解惑,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

“田大師還請放心!那麼我們就此別過!”

“走!告辭!”

沒錯!這些人都是來自西土。

處於明處,也就是之前衝出北荒圍堵的那些天符宗之人,在極速趕來墮落河域途中,不曾想被東域三音觀設伏算計,被截殺的只剩下陳旭一人。

暗線之中,三人得了柳情兒從包打聽那裡獲得的寶術,很是安全的來到了墮落河域。

打巧被在東域雲遊,知道這邊有難趕來此地觀望的田生大師碰到。

為了不引人耳目,這三位西土散修剃了光頭,當起了田生大師半道收的弟子。

在田生得知西土與北荒事情原委之後,本就在打算著怎麼接近李成道的這些禿驢,正好又被小胖兒給張羅了過來。

也算是給他們幾個省了不少時間。

而那吳老頭也是西土之人,只不過他常年混跡墮落河域,一身神秘的打洞能力,讓他成為了極少數在北荒清剿此地,還能夠活下來的西土之人。

本來又以為來到這裡困難重重的他們,不曾想,一上來便來了個開門紅,打了個大勝仗!

接下來這些人都想著,怎樣和西土聖子一起收復失地呢,奈何人家根本就感覺和西土是兩家人。

並且柳情兒特意交代過,除非李成道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