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你們先回房,那個,我突然想起有件很急的事要請白師姐幫忙,嗯~那個這裡我都挺熟的,一會我會帶她去她房間的~~”說完臉上跟著擺出一副嚴肅正經、她很可靠的表情,對著柳若卿笑了笑。

止末聽了,疑惑地看著陳吉,剛想開口相問,結果被陳吉伸手在背後偷偷用力拍了下。

柳若卿聽了陳吉話,只是揚眉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隨後視線移到止末身上,這期間,自然也沒有漏掉陳吉私下裡拍打止末後背的動作。

陳吉見柳若卿視線落到止末身上,急的她,偷偷地向止末眨下眼使個眼色,臉上跟著擠出個笑臉對止末說道:“止末師姐,我們剛才在車上不是說好了,一會你要幫我弄道符。”說著,腳下悄悄往止末這邊靠近,伸手欲拍止末的後背,示意她配合。

不料,她才靠近,止末身形一動,整個人跟著往邊上移動,拉開因她靠近才拉近的距離,依然保持半個手肘的距離。

而陳吉因為止末這般拉開動作的動作,抬起的手,瞬間僵在半空中,只得尷尬地笑了聲說道:“哎呀,果然是馬車坐久了,這手臂都酸了~”說完像真是這麼回事般,輕輕地甩動著胳膊,同時還不忘悄悄地給止末遞眼色。

“我~”止末似沒發現自己剛才做了什麼事一般,在青紫撲哧一聲後,張口想問陳吉她何時說了好符?結果又見陳吉不停地衝著她眨眼睛,於是一愣,疑惑地看著她問道:“你眼睛不舒服?”為何對著她,不停地眨眼睛。

“你~”陳吉眼皮一僵,眼角微抽,甩動的胳膊也跟著僵在半空中,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人也險些被嗆到。

“撲哧~”青紫再次忍不住噴笑出聲,隨後又抬手緊緊地捂住嘴巴。

而柳若卿的反應,則是顯得比較淡然了,臉上依然帶著淡淡的笑意,饒有興致地看了止末一眼。似沒發現她們剛才做的那些動作般,輕笑著對陳吉柔聲說道:“既然兩位師姐有事要忙,我與青紫便先行回房。”說完,看了止末一眼,轉身帶著青紫左轉往另一邊走去。

“呼~”陳吉鬆口氣,扭頭往止末看去,結果看她低頭檢查自己衣袖的模樣,嘴角微抽,沒好氣地翻個白眼說道:“好了,別看了,明天我賠你一套衣服就是。”

止末放下手,一臉認真地看著陳吉回道:“你本就該還我一件衣裳。”上午時候,她已經將柳師妹給她做的另一件衣裳的袖子拉扯壞了。如今她只剩身上這一件了。

“是,是~”陳吉沒好氣地點頭,然後擺手無所謂地說道:“明天賠你就是。”

止末見她這個模樣,眉頭不由地輕輕蹙起,紅唇跟著抿緊,看著陳吉一言不發。

陳吉見止末突然不說話,不由扭頭往她這邊看來,見她這個模樣,不由一愣,隨後反應過來,嘆口氣說道:“唉,我知道了,我以後再不拉你衣服就是了,明天我賠一件比小師妹做的更好的衣裳給你就是了~~”她這到底是為了誰啊,結果還為了一件衣服跟她擺臉色了?

止末聽了眉頭不但沒舒展開來,反而越皺越緊,心中有些不舒服,可為何她一時又找不到原因,是一種她從未有過的不舒適的感覺,似在心口壓著什麼東西一般,跟陳吉在她手中搶走最後一塊紅豆糕的感覺一般。

陳吉見止末臉上表情不變的模樣,不由瞪大眼睛,詫異地看著止末說道:“不是吧,你還真為一件衣服,就生氣了?”

“生氣?”止末疑惑地看著陳吉。

“難道你不是在生氣?”陳吉狐疑地看著止末,這人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好了。說她大方吧,能將價值連城的冰蟬絲拿來當普通衣服穿,將千金難尋的羊脂玉拿來做什麼符咒;說她小氣吧,只是衣服袖口扯爛了個小口子,雖然是貢品綢緞所制,但也是一件衣服而已,她也能皺著眉,臉沉的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