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說是通知他們去梁相那裡告狀的。

別看他唐如澗現在挺能蹦躂,等梁相去文廟將他的名字抹除掉,到時候他再厲害也得從雲端跌落下來。

“不知聖人還有何教誨?”

儒修們將王允禮的官袍拔下來後,然後將其五花大綁,卻不敢擅自離開,得經過面前的半聖同意才行。

唐如澗將他們的表情盡收眼底,開口訓斥道:“爾等儒修聽好了,墨寶齋乃我師尊清修之地,若今後誰敢無故打擾,我唐某人可就不會這麼好說話了!”

“是是是,我等絕不敢再踏足此地!” 一大幫儒修如同小雞啄米一般,不住的點著頭。

“將王允禮押解府牢,爾等就散了吧!”

“謹遵半聖法旨!”

儒修們再次躬身參拜後,押著王允禮就離開了。

王允禮心裡那個氣啊,明明是他邀請這幫孫子來助拳的,沒想到最後反而押著他去大牢了。

真他孃的艹蛋!

這都是一群什麼奇葩啊!

眼瞅著已經遠離了清河鎮,王允禮大聲喊道:“快把老子放了,不然等到了梁相那裡,將你們的文氣全都給削了!”

“王兄勿怪,我等兩邊都得罪不起,但唐如澗如今年紀輕輕已然是半聖之尊,往後前途更加不可限量,我等自然要遵從半聖的法旨。”有人委婉的回懟道。

“好,算你們狠!”

王允禮憤恨的說道,然後在人群中找到了郭旭和白池兩位摯友,不住的給他倆擠眉弄眼,兩個人無奈點了點頭。

一群人將王允禮押入大牢後,郭旭和白池倆人不情願的往天瀾城飛去。

他倆人與王允禮相交莫逆,同屬一個陣營,這趟破差事不得不去。

.......

清河縣此時熱鬧非凡。

那長長的送禮隊伍,著實令整個清河鎮的百姓羨慕不已。

當他們打聽到是府臺大人要來拜蘇墨為師時,更是被震撼的不知說什麼好了。

尤其當初的那個寫對聯的書生,簡直不敢相信看到和聽到的事實,心裡充滿了羨慕嫉妒恨。

荒謬啊!

老天無眼吶!

同樣的一幅畫,蘇墨畫一幅就幾百兩銀子,而他畫一幅只能夠被人拿去如廁。

別的畫畫鋪子都倒閉了,就他不信邪的堅持了三個月,那幫禿驢一如廁就去他那兒買畫兒。

簡直氣煞人也!

最終無奈之下,他將畫店改成了專賣廁紙的店。

如今,他蘇墨何德何能,竟然能夠讓府臺大人都親自登門拜師?還送了如此多的拜師禮?

老子不服,我要告他!

他一個府臺老爺哪兒來的這麼多銀子。

你說什麼?

府臺老爺家是開礦的?剛剛縣太爺被押入大牢了?

哦......

那就沒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