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驚呆了。

這首詩裡剛好包含了夭夭和灼灼兩個人的名字。

而且剛好兩個人都擁有如此逆天的醫術,若說沒一點關聯,蘇墨自己都不相信。

也就是說他與得知夭夭訊息的機會失之交臂了,當時只顧著寶物了,哪怕他多問一句灼灼,說不定就打聽到她的情況了。

看著蘇墨懊惱的表情,鄔香神後安慰道:“先別急,要不你再將灼灼的畫像也畫出來吧,到時候我派人一起找。”

蘇墨抱拳說道:“也好,那就有勞了。”

鄔香神後提醒道:“對了,那枚神君的神格你最好儘快煉化,一來防止有人覬覦,另外你擊殺昊嶽神君後,恐怕也會進入暗域的黑名單之中,成為刺殺的物件。”

“好,那你隨我進入一方小世界一同修煉吧。”

“那方小世界中有其他人麼?”

“就咱倆。”

“好,那我隨你同去。 ”

.....

在小世界裡不知待了多少年後,鄔香神後煉化了浩然神王的神格,而蘇墨則煉化了昊嶽神君的神格。

鄔香神後煉化的最快捷,她本就是神王境,煉化其他神王境的神格自然事半功倍。

當她煉化完成後,看到蘇墨還在打坐煉化,她不敢上前打擾他。

但這方世界只有他們兩個人。

她可以近距離靜靜的看著蘇墨,也不怕有人笑話她。

春去秋來,樹葉落在了蘇墨的身上,她趕忙為其撐起一把雨傘。

無論是颳風、下雨、亦或下雪。

她都為其撐起一把傘。

這方世界很大,但傘中的世界卻很小,只有她和蘇墨兩個人。雖然倆人沒有更進一步,但這已經是她所能想象到的最大的幸福了。

所謂的幸福,不就是簡簡單單的陪伴麼?

這一陪伴,就是上千年。

蘇墨的模樣已經深深的刻進了她的心裡,再也揮之不去,她的世界裡再也容不下別人。

她甚至希望能永遠這麼下去。

她陪著他,撐著傘,僅此而已。

不過總有夢醒的一天。

這一天蘇墨從入定中醒來,他長舒了一口氣。

感受著身軀內澎湃的神力,蘇墨很想仰天長嘯,進入神君境才算是在神界徹底站穩腳跟了。

蘇墨興奮的說道:“咱們出去吧,外面不過才過了一瞬間而已。”

“哦......”

鄔香神後語氣略顯失落的說道。

千年的陪伴,終究要走到盡頭了。

她不捨的合上那把雨傘,儘管歷經千年,那柄傘依舊堅固,但傘柄處卻被磨的油光鋥亮。

將傘收起後,她二人的小世界也彷彿跟著消失不見了。

她甚至都沒有勇氣回到神界,不想去面對那麼多紛雜的事情,可她卻不能不陪著蘇墨出去。

因為蘇墨不在這裡了,家就沒了。

她一個人哪怕再眷戀此地,也終究是孤苦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