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毫不停留的繼續收割性命。

接連將餘下的家丁斬殺,紈絝見勢不妙與管家往樓上跑去,蘇墨拎著劍追了上去。

“少爺等等我啊!”

老掌櫃此時嚇的肝膽欲裂。

紈絝猛然回頭一腳將管家從樓梯口踹了下去,他還年輕還不想死。

看到蘇墨步步緊逼紈絝真的慌了,他沒想到又遇到了這尊殺神,之前才從他的劍下逃脫,沒想到一會兒的功夫又遇上了。

還真是緣分吶!

蘇墨也覺得有些冤家路窄了。

之前他放了這小子一馬,沒想到竟然是仇人家的兒子,那就只能送佛送到西了。

紈絝邊跑邊求饒道:“別殺我,我哥是這裡的島主,一會兒大軍就殺來了!”

“哦?那就一起送你們上路。”

“我們與閣下無冤無仇,為何要趕盡殺絕?”

“以前這酒樓的老東家與我相識,我是替他爺孫倆報仇的。”

紈絝得知真相後腸子都悔青了,為了霸佔人家一座酒樓搭上了一家子的性命,實在是愚不可及。

眼瞅著蘇墨逼近,他一咬牙從三樓一躍而下。

這個高度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活命。

“啊!!!”

但很可惜他的命不太好,是腦袋先落地。

而此時大街上的百姓全都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武裝到牙齒的兵卒。

他們手持長矛和盾牌,朝著酒樓整齊劃一的衝了過來。

一個威風凜凜的神龜坐騎上,一員大將手持雙鐧一臉煞氣的衝了過來。

作為一萬零八島主之一,他的威嚴不容踐踏。

蘇墨默默的將蓑衣和斗笠換了下來,然後穿戴好藤甲後從酒樓的窗戶一躍而下。

他的身軀宛若游龍在空中飄然而下,他從納戒中拿出一面藤牌,右手持劍朝著迎面而來的上千名兵卒殺去。

塗島主閱人無數,但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真的無懼生死,面對大軍毫不膽怯的發起了反向衝鋒。

既然想死,那老子就成全你。

他眼角閃過一絲狠戾,當即下令道:“殺!”

左右兩列士卒紛紛衝了上去,對方只有一人先到先得,說不定還能夠升官發財。

蘇墨身穿藤甲,左手持藤牌,右手持劍毫不畏懼的衝了上去。

此時他豪氣萬丈,宛若脫韁的野馬一般。

在島上打鐵九年,編竹篾九年,心境早就堅若磐石,既然要管這件不平事那就放手一搏。

別看身上穿戴的是藤甲,但卻無比的輕便,論防禦力絕對超過對面士兵們所穿的鎧甲。

“殺啊!!!”

士卒們殺氣騰騰,這種群毆的戰鬥他們士氣如虹。

蘇墨殺入了兵卒的陣營之中,手中的飛劍開始收割性命,他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迅捷,手中的長劍所向披靡。

全部都是一擊斃命,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愜意,看上去令人賞心悅目。

蘇墨所過之處兵卒們成為了一具具冰冷的屍體,兵卒們絲毫沒有抵擋住他的腳步,宛若死神一般在不斷的收割著性命。

面對群毆蘇墨甚至都懶得躲避,強大的藤甲防護力給了他無窮的自信。

為了測試藤甲的強度,他甚至故意讓兵卒砍在身上,結果卻連一道印子都未曾留下。

蘇墨越戰越勇,越殺越盡興。

他體內有使不完的混沌魔神力,強健的身軀也蘊含著使不完的力量,直殺的兵卒膽戰心驚。

塗島主聲色厲茬道:“都愣著幹嘛,他只有一個人而已,都給我併肩子上啊!”

他嘴上這麼說著,但心裡卻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