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在南宮赤羽面前上演,他內心也很震驚。

硯川比畫像上長得還像他,就算他不在蘇落身邊,可看到這兩個小孩。

無需任何證明,他也知道這是他的骨肉。

也不知道蘇落當初看到他和硯川長得如此相似時,心裡是怎麼想的,難道真的以為只是巧合嗎?

硯川感覺有一道視線一直在看他,側頭的那一瞬間,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那個人是誰啊?為什麼長得和自己那麼像,他高大威嚴,威壓四溢。

學院來來往往幾百人,沒有一個人敢跟他搭話,他身上有一股凌厲的氣勢讓外人退縮。

“娘,那位叔叔是?”

硯川問在他們身後的南宮赤羽,這個人太奇怪了,一直用探究的眼神看他。

易歡挽著硯川的胳膊,在他耳邊小聲說道:“那是京城來的煜王哦,來我們家做客的。”

蘇落朝他點頭,易歡說的沒錯。

硯川整理了自己的儀容,作為家裡唯一的男人,上前朝南宮赤羽行禮道。

“叔叔好,不知你要過來,家裡未能來的及迎接,鄉野之地,還請多擔待。”

南宮赤羽不動聲色,易歡叫了好久的叔叔,現在兒子也這麼叫他,他心裡說不出的苦澀。

是他欠了他們母子太多,不過等回到家,與母親相認,蘇落就相信他是陳槐序了。

“無妨,你學業如何?奶奶身體可還安好?”

硯川沒想到這個煜王會關心這些,不過還是如實說道:“學業尚可,奶奶身體也硬朗。”

“如此便好!”

這時學院裡幾個跟硯川一樣大的孩子們也出來了,見到硯川在跟南宮赤羽說話,高興的過來把手搭在硯川的肩上。

“川哥,這位就是你爹啊,好高好霸氣啊,你們長得真像呢。”

說完又朝南宮赤羽頷首:“叔叔好,我們是硯川的鐵哥們,我叫承祖。”

硯川把朋友的手拿下來,一個眼神就讓好友閉了嘴。

堂堂煜王,怎可能是他爹,再亂說話,弄不好就會害了他娘。

“他不是……”

硯川還沒說完,話就被南宮赤羽搶了去,道。

“嗯,好好學習,不用總想著玩。”

或許是因為南宮赤羽的語氣不夠溫柔,加上他從戰場上下來,自帶殺伐之氣,承祖害怕的走開了。

“那個,硯川我回家了,我們明天見。”

“嗯!”

蘇落看村長家的孫子也出來了,才帶他們一起回去,李宏才一直是搭著他們家的馬車上下學院的。

“走了,我們回家。”

蘇左趕的是南宮赤羽的馬車,他的車大,一下才能裝得下這麼多人。

馬凳有點高,南宮赤羽抱易歡和安安上去後,又準備抱硯川,可硯川躲開了。

煜王是什麼身份,他要是不知道,書就白讀了。

“不勞煩了,我能自己上去。”

說著他自己就上了車,身後的賀哥見硯川都自己上去了,也跟著自己上去,最後是李宏才,還有蘇落。

一路上,南宮赤羽看兒子一副家裡主事的模樣,是又好笑又心疼。

他這麼小就學當家了。

“娘,你們這一路去京城還順利嗎?謝夫子怎麼不跟你們一道回來了?”

易歡坐硯川身邊,側身對硯川嘟嘴說道:“哥哥你問我啊,好多事我都知道,我還知道京城很多很多有趣的事情呢。”

硯川寵溺的回頭看妹妹:“好!那你告訴哥哥。”

“嗯!”

一路上兄妹兩個都在說京城的事,加上他們後面還有兩輛馬車,一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