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口口聲聲說沒有害皇子妃,那就請你拿出證據來,只要你能自證清白。

並讓下官心服口服,下官協全府上下親自向你賠禮道歉。”

邢尚書直接朝南宮景曜吼道。

“南宮景曜,你還有何話可說?”

皇帝直呼其名,這件事嚴重性非同小可,他還會另叫人暗中查辦。

“父皇……兒臣冤枉!”

南宮景曜昨日是跟夜千凝一起出去的,但他心裡始終堅信,夜千凝不會害他。

夜千凝下半輩子都要跟他在一起,他們是一體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來人,傳朕旨意,將二皇子幽禁皇子府,若殺皇子妃為實,便按南寧律法處置。”

說完又轉頭看向邢尚書:“邢愛卿,此乃關乎國事,朕每一處細節都不能放過。

也請您與夫人,都稍安勿躁。”

邢尚書早就料到會是這個結果,並沒有想用這兩個證據就能扳倒二皇子,他畢竟是皇子啊。

“是,還望陛下能可憐臣年邁,白髮人送黑髮人。”

料理完了邢思思的事,皇帝才又看向南宮赤羽押著的那個刺客。

眼神疲憊問道:“煜王,此賊的身份可查明確了。”

南宮赤羽看向南宮景曜,回皇帝的話。

“他自己承認,是二皇子手底下的人,臣也查證過,確實有此人。”

看來這個人剛才說的話,是真的了,真的是南宮景曜派人去暗殺南宮清。

一個殺妻,殺弟的人,很難保證有一天會不會對他逼宮。

“不是的父皇,兒臣一切都是被人陷害,這都不是兒臣乾的。”

“南宮景曜,人證物證皆在,你連辯駁都如此無力,還要朕怎麼相信你。

難道你還想說,是你的手下自己去行刺你三弟的。

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有副司農在,你三弟現在連命都沒了。

朕從不知你居然如此居心叵測,你三弟不爭不搶,根本就不會對你造成什麼威脅。

你為什麼要去殺他,這是為什麼?啊……你給朕一個理由。”

南宮清是和皇帝最愛的一個兒子,這一變故讓他痛心疾首。

“父皇,你為什麼如此偏袒三弟,難道他是你兒子,兒臣就不是嗎?”

皇帝的偏心,南宮景曜早就不滿了,現在更是激發了他內心的憤恨。

霍啟見狀,現在正是最好的時機,立馬出言激怒南宮景曜。

“陛下,三皇子是二皇子登上大位的絆腳石,只有三皇子死了,他才能真正的高枕無憂。

可你太偏心了,讓二皇子更加不安,只能出此下策。”

霍啟的話就像一盆冷水,瞬間潑在南宮景曜頭上,讓他打了個激靈。

一下子心中的憤恨就消失了,霍啟很明顯就是在挑撥離間。

“霍啟,本皇子什麼時候說過這話,你這個叛徒。”

事實擺在眼前,蘇落上前,平靜開口。

“二皇子殿下,從這個刺客來到大殿以來,煜王一直沒有說過他的名字。

而二皇子殿下你,是如何知道他叫霍啟的?”

蘇落的這句話,直接把南宮景曜壓死。

是啊,他怎麼會知道霍啟這個名字。

除非霍啟就是他的人,而霍啟說過的話,字字句句,都成了要他命的刀。

這下子,皇帝連欺騙自己都做不到,他抬手的那一刻,外面的禁衛軍瞬間湧進來。

“來人,把南宮景曜囚禁皇子府,府內丫鬟小廝全部抓起來。

府上一切財物,歸入國庫,捐給邢尚書修建水庫。”

皇帝聖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