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要是再不活泛起來,趙媛都要懷疑這壞狗是不是啥都懂,就藉著這個理由想吃點兒好的。

日子久了小黑膽子也大起來了,但是顯然它對於自己的工作內容還是認識的很清楚的。

於是趙媛自此陷入一種奇怪的境地,門口有人經過,小黑站起來汪汪兩聲,側耳傾聽,等人走遠再跑回到趙媛身邊嗚嗚求表揚。

門外頭有人說話,小黑也能站起來和人對罵,一直到對方走遠了才安分下來,趴回自己的窩裡。

小黑在省城的家裡也是有一個新窩的,趙媛想她畢竟請小黑來是當保安的,這要是再不給人家吃好住好,和喪良心的資本家有什麼區別,區別只在壓迫的是打工人還是狗狗。

趙媛當不了資本家也不願意當資本家,因此自然是要善待狗子的,平日裡時不時能吃到肉就不說了,住的地方也要舒舒服服的。

但是趙媛沒有秦奇的好手藝還能自己用木料給狗子們拼一個狗屋,於是只能就地取材了。

仔細研究過家裡的屋子之後,趙媛最終決定把狗窩給安置在堂屋,其實家裡也不是沒有別的空屋子,但是那些屋子這麼久了沒有住過人,也從來沒打掃過,自從這院子歸屬到趙媛名下,她大概也就剛還覺得熱乎的時候,開啟其他的屋子看過一兩次,後來就再也沒開啟過了,現在一進去裡頭都是灰塵。

趙媛懶的打掃了,又不願意狗子住進去吸灰塵,然後毛裡頭到時候也都是灰,多髒啊,她還想有空的時候就摸狗子吶。

想想隨手一摸,一手的灰,然後給人嗆的直打噴嚏,然後一人一狗面面相覷,互打噴嚏,這實在不是什麼讓人愉快的畫面。

所以最終小黑的家安在了堂屋,反正堂屋平日裡很少有人回去,趙媛基本上就常來常往在廚房臥室和院子裡。

反而堂屋能發揮到的作用不是很大,平日裡還要打掃,現在小黑住進去她再打掃都覺得價效比高了。

小黑是一個很自覺的狗子,大概也是很小的時候趙媛他們就教了狗子不能隨處大小便,換了地方小黑在這方面倒是沒有問題,這大概就是習慣成自然吧。

趙媛對此很滿意,都不用她特意再引導,小黑自己就找打了一個角落拉屎,趙媛只要每天去清理一下就行,絲毫不用擔心,一個不小心出門就踩狗屎運的事情發生,也不用擔心小黑拉在堂屋裡。

她們家堂屋可比小黑原來和姐姐一起住的屋子大多了,對於小黑來說大概就是新屋=舊屋*n的區別,趙媛覺得小黑應該會很滿意,這換成她不就是從原來的宿舍八人間換成小別野的區別嘛,要是她肯定樂顛顛的就去了。

小黑的屋子有了,床鋪也要有啊,總不能讓小黑就住在地上吧,本來住地上就涼,冬天的時候下點雪外頭就是冰天雪地的,小黑一個人在堂屋裡頭空空蕩蕩的,也沒有一絲兒熱氣,雖然小黑也長了毛,但是也不見得就能抵抗的住這寒氣。

而且堂屋雖然只有小黑一隻狗住,但是也不能整天關著門的,畢竟夏天的時候要通風,冬天的時候門關起來小黑怕是都聽不到外頭髮生啥了。

要是不好好做點兒準備,趙媛擔心小黑給凍死在堂屋裡,她也捨不得讓小黑受罪。

路邊的貓貓狗狗有時候見它們受罪心裡都會不舒服,更不要說自家從奄奄一息養到這麼大的狗子了。

往年小黑和姐姐在一起的時候,起碼可以擠在一起互相取暖,再加上它們的狗窩小時候看著可大了,但是自從狗子們慢慢長大就不再顯大,反而和它們的體形剛好匹配。

趙媛仔細翻過了家裡的櫃子,發現好像沒有舊到可以給小黑用的,左思右量之後,主意就打到了她大學四年用的褥子上,被子就算了,被子裡頭棉花還是很保暖的,她經常曬,經常拍,所以裡面的棉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