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皇帝怒罵道:“你們這對狗男女,在做什麼!”

他的這一聲怒吼,把正摟著雲熙瑤向床邊走去的男子嚇的一哆嗦,那名男子直接癱軟的跪在地上,雲熙瑤則躺在了一邊,雙眼緊閉。

皇帝壓制住心中的怒火,走過去,一腳把那名男子踹倒在地,隨後又看向躺在旁邊昏迷不醒的雲熙瑤,他毫不憐香惜玉的把她抱起來,扔在床上。

雲熙瑤的頭重重的磕在床邊,把她疼醒了。

她緩緩睜開眼睛,揉了揉額頭,坐起來,迷茫的看著皇帝和跪在地上的男子,開口說道:“皇上,這是什麼情況?”

皇帝審視的眼神看向雲熙瑤,冷冷的開口:“你當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你可認識此人?”說完,他便指了指地上跪著瑟瑟發抖的男子。

雲熙瑤疑惑的看了看那名男子,搖了搖頭:“回皇上,臣妾當真不認識,剛才臣妾喝了杯茶水,便覺得頭有些暈,想回床休息,後面就記不太清了。”

說完,她皺著眉頭,敲了敲腦袋。

只見跪在地上的男子低著頭,眼珠一轉,眼中閃過一絲陰狠,抬起頭,眼中慌亂的看向雲熙瑤,聲音顫抖的說道:“皇貴妃,您怎可對皇上說謊,我是雲國丞相的貼身侍衛,這次來也是像往常一樣給您送信的,我進來看見您趴在桌子上,把您叫醒後,是您讓我扶您上床上休息,我豈敢不從。既然皇貴妃您不仁在先,就別怪我不義了。”

說完,便轉身向皇帝磕頭,並把懷中的信件掏出來遞給皇帝。然後說道:“皇上,既然被您給抓住了,那我肯定是在劫難逃,這便是雲國丞相給皇貴妃的書信,他們兩人已經書信來往好多年了。”

雲熙瑤氣急敗壞的站起來,氣的渾身發抖,指著那名男子說道:“你胡說,本宮根本就不認識你,本宮從嫁入華國以來從未和雲國丞相再有任何聯絡,你為何要栽贓陷害於本宮!”

她說完,直接跪在皇帝面前,眼含淚水楚楚可憐的看著他:“皇上,請相信臣妾,也請皇上明察秋毫,還臣妾一個清白。”

單允珩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動了惻隱之心,想將她扶起來。

跪在地上的那名男子咬了咬牙,連忙說道:“皇上,既然皇貴妃口口聲聲說是清白的,您看下手中的信件究竟寫了些什麼,不就明白了嗎?”

單允珩停下想要扶起雲熙瑤的動作,轉身坐到榻子上,開啟書信。

只見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他耐著性子看完了整封信後,火冒三丈,怒氣衝衝的站起身,毫不猶豫的走到雲熙瑤面前,重重打了雲熙瑤一巴掌,然後把信狠狠甩在她的身上。

隨後單允珩又叫人進來把那名男子關入死牢,等候待審。

雲熙瑤慌忙的把信撿起來,快速的看了一遍,頓時她雙眼瞪大,滿臉的不可置信,她急切的說道:“不,皇上,不是這樣的,臣妾從未和雲國丞相聯絡過,這封信就是無中生有,我也不可能背叛皇上您,更不可能背叛華國。”

隨後她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就像信中所說臣妾和雲國丞相密謀吞併華國,如果真是我寫的話,那我為何不直接和我皇兄傳遞書信,反而和他一個丞相傳遞?”

單允珩皺了皺眉,問道:“你前段時間所做的錦袍呢?難道不是給朕的嗎?”

雲熙瑤疑惑的看向他,怎麼這個時候關錦袍什麼事,但也如實回答道:“錦袍確實是臣妾為皇上所做,但是前幾天還差幾針嗎,當臣妾差人把錦袍拿過來的時候,卻怎麼也找不到了。”

皇帝瞬間暴跳如雷,雙眼瞪著她,一把把她從地上拽起,掐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還在說謊!那信中明明說錦袍他穿著很合身,怎麼你這偏偏丟了一件錦袍!愛妃呀,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你還是對他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