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七扭八拐的,四人都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結果當無悠推開密道出口的大門時,她愣了。

什麼玩意啊?

一點危險沒有也叫盜墓?

她特麼是來找刺激的,不是來溜腿的,一雙好腿都快要走出肌肉了。

有病吧,有病吧?

然而當她看見不遠處被炸塌的地方時,更是直接蹲到了地上瘋狂捶地,整個人格外的神經。

“我特麼的溜達了一圈又回到了,還講不講天理了。老天爺,你有病吧你。”

黑瞎子見無悠如此活潑(只有你認為她是活潑,別人只會認為她有病。)的一面,笑的肚子都疼了。

這叫什麼?這就叫辛辛苦苦好幾年,一下回到解放前。

霧色漸起,黑瞎子將皮衣敞開:“老闆們,來挑個墨鏡吧。”

謝語花看著黑瞎子雖然在笑,但臉色還算認真,便問道:“不要錢?”

“怎麼可能呢。200一個,不講價。”黑瞎子依舊在笑,卻已經掏出一個防風墨鏡戴在了無悠的臉上。

謝語花想隨手拿了一個,卻被黑瞎子按住手腕給攔住:“花爺還是拿這個吧,防風的,好用。”

謝語花翻了個白眼,從黑瞎子手裡接過墨鏡。

同樣,黑瞎子又遞給了潘子一個。

潘子本不想要,卻見無悠和謝語花都帶了,便也沒有在拒絕,接過墨鏡後說了一句:“黑爺,錢回頭我再給你。”

黑瞎子勾了勾嘴角:“行,我信潘爺的。”

黑瞎子分完墨鏡,便將還在吐槽的無悠扛到了肩膀上。

“寶貝,走咯。”

天色已晚。

雨林一片寂靜,唯有無悠的嘶吼震耳欲聾。

“你放我下來,我非跟老天爺撕逼不可。”

“寶貝,那密道跟老天爺可沒什麼關係。”

“我不管,罵老天爺他又不會還嘴,我罵別的東西,他萬一跳起來打我怎麼辦。”

“寶貝說的可真有道理。”

謝語花跟在兩人的身後,已經在研究到底是該給他倆看腦科還是看精神科了。

要不還是都看看吧,腦ct,磁共振,精神鑑定,都給他倆安排一下。算了,還是從頭到腳都檢查一下。

回到營地的時候,已經快半夜了。無悠看著安靜的沒有一絲聲響的營地,長嘆了一口氣。

“我賭五塊錢的,我爸肯定跑了。”

黑瞎子將無悠放下,隨後掏出錢包拿出一張五塊錢:“我跟一注。”說完又看向謝語花:“花爺呢?”

謝語花挑了挑眉:“我跟十塊的。”

誰還賭不起是怎麼地?

無悠卻有些幽怨。

完了,沒人賭她爸沒跑,這盤還怎麼開?

於是,三人同時轉過頭看向潘子。

無悠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的,那意思很明顯,潘叔你可不能再跟了,在跟賭不下去了。

你這麼相信三爺,應該不差這二十塊錢吧?

潘子沒理他們,轉身一邊喊著三爺一邊進了營地。

因為他也感覺…三爺跑了。

無悠看了看黑瞎子手裡的五塊錢突然開口說道:“看,灰機。”

隨後一把將五塊錢從黑瞎子的手裡抽出,飛快的往營地裡的帳篷跑去。

黑瞎子笑眯眯的盯著無悠歡快的背影。“寶貝,玩賴可不行啊。”說完吹著口哨也走了過去。

潘子先是翻了好幾個帳篷,果然,人和大部分的物資都不見了。

如今只剩下最後一個帳篷沒翻開了。

潘子長嘆一口氣,還是撩起了帳篷。

入眼的是兩個被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