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花進去,你可以理解為她不想你們去冒險,但更多的是她怕她回不來。所以她要把你倆留在外面。”

“她是你們這裡最小的那一個,可她卻拿你們每個人當成孩子對待。你現在也許不懂,但以後你就會懂了。”

“她比你更早的知道了它的存在,甚至在知道的那一刻就在想怎麼把你從這個局裡踢出去。但也清楚這是做不到的。所以她求我來見你一次。”

“我的時間不多了,我不會告訴你的我的計劃,這對你來說知道並不是什麼太好的事情,而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小邪,如果有一天你發現她在騙你,請不要生氣,她是真的在為你好。”

“小邪,我要走了,記住一句話,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無邪不懂他三叔說的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甚至三叔連他到底在計劃著什麼都沒有說明白,只說剩下的交給他了。

可到底把什麼交給他了?

直到他看見安安全全從張家古樓裡面走出來的每一個人,又看到被黑瞎子抱著滿身是血的無悠衝著他們大喊的時候。

他想他好像懂了,但又好像沒懂。

總覺得所有的事情都差一個關鍵的環,能將所有的事情都連結在一起的環。

謝語花和霍繡繡是在無悠住院的第四天晚上到的。而他倆到的時候,無悠依舊沒有醒過來。

就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滿了管子。

,!

在聽說人送到醫院的時候差點就沒了,緊急搶救了兩天情況才穩定下來時,繡繡哭了。

霍老太太回到了北京,在醫院裡療養著,雖然說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但好在人還活著,已經在著手安排讓繡繡繼任家主的事情了。知道無悠出事後,還特意派了繡繡過來,又送了不少的東西。

繡繡也很感謝無悠能把她奶奶勸出來,坐在無悠的病床前,絮絮叨叨的說了好多話,最後又哭了一場。

然而無悠卻一個字都聽不見。

她就躺在那裡安安靜靜的睡著。

無悠住院的第六天,阿寧帶著雲彩和阿貴來了。

胖子見到雲彩後精神狀態明顯是不一樣的。整個人如同開了屏的孔雀一樣。騷話一套接著一套的。

無邪卻總覺得胖子應該是在小悠那裡上了培訓課了。人雖然騷,但卻並不油。

也不知道胖子都說了什麼,反正晚上的時候阿貴走了,雲彩留下了。

胖子出院的那天。

無邪問胖子:“你和雲彩這是在一起了?”

雲彩明顯還有些不好意思,聽見這話後往胖子身後躲了躲。

倒是胖子愣是在臉上笑出了好幾條褶子。

“花爺幫我給雲彩找了個專職類的學校,我打算讓她先念幾年書,等她畢業了,還沒後悔。我倆就結婚,這次從裡邊帶出來的東西,省著點花夠我倆好好過日子了。”

這話的意思是打算金盆洗手了。

就是無悠的情況,胖子又有些放心不下。

無邪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先回北京好好發展,小花已經在著手安排醫院了,過幾天就帶著無悠回北京治療,沒準回去沒兩天,小悠醒了,就該吵著和他搶媳婦了。

胖子走後,無邪嘆了一口氣,這才走回病房。

病房內的黑瞎子跟個雕像一樣坐在床前。

手裡捏著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佛珠一直轉著。

鬍子拉碴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的落魄。而床頭櫃上放著一盒已經冷了的青椒肉絲炒飯。謝語花就坐在走廊的凳子上,悶頭抽著煙。

無悠住院的第二十天。

謝語花將無悠從廣西的醫院轉院到了北京。

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