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面都是毛氈,只不過上面髒的很,一碰直往下掉灰塵。

胖子把鞋脫了,瞬間一股臭腳丫的味道湧上心頭。

無悠眯了眯眼有一種把胖子腳剁下來放外面晾一晾的衝動。

黑瞎子看到無悠此時的表情就想起了之前她天天逼他洗腳的事,只好主動踹一腳胖子:“把鞋穿上,你都快把我鼻炎治好了。”

經歷過無悠折磨的汪川大概也是發現她此時的煩躁,便也看向胖子。

“穿上吧,這位哥哥,太味了。”

胖子連忙擺手:“可別叫我哥,你媽還在這呢,你別給我降輩分,還是叫叔吧。”

這句話整的汪川想把胖子剁了晾外邊。

無邪在一旁憋笑。

二十多歲的男人,愣是因為他爸的一顆不服老的心,無緣無故的多了一群比他大不了幾歲的叔叔阿姨,他簡直能笑死。

無悠是在這裡待不下去了,再多待兩分鐘她都得被燻死。

看到無悠到處亂看,無邪也想起了筆記本上的記載。立刻站起身往後毛氈後走了過去。

那是一道通往上層的門。無邪推了一下發現關的死死的。

應該是被木杆鎖住了。

汪川見無悠湊了過去,也立刻跟著走了過去在一旁盯著。

胖子有些奇怪,就拉著邊上的黑瞎子的聊天。

“你說她這便宜兒子是不是看她看的太緊了啊?就這麼怕她給他爸戴綠帽子嗎?”

黑瞎子嗤笑了一下:“那他爸真是要謝謝他了。”

說完又踹了一腳胖子:“趕緊把鞋穿上,我這罐頭都快跟你腳丫子一個味了。”

媳婦被你燻跑了,你煩不煩人。

無處發洩的黑爺,除了踹胖子兩腳沒有任何辦法。

眼看著媳婦在自己面前晃悠,他是不能親又不能抱。

甚至說話的時候都要注意一下。

整不好他親大舅哥就要以為自己要出軌了,也是難弄哦。

無邪用匕首開啟木門,一推開門就是極其難聞的香料味道。

無悠被嗆的打了兩個噴嚏。

立刻後退了兩步,然後踩在了汪川的腳背上。

頗為嫌棄的低頭看了一眼:“你耽誤我腳落地了。”

汪川咬著牙:“我就想知道,你這小小的身軀是怎麼迸發出這麼大的力量的。”

黑瞎子見無邪往那門裡走去,也站起身,從無悠和汪川的中間走過。

“抱歉,讓一下。”

順帶著也踩了汪川一腳。

被無悠踩他能忍,但被黑瞎子踩,他炸毛了。

跟個炸毛的刺蝟一樣立起全身的刺:“你是不是故意的,那麼大的地方你非得從我面前走嗎?”

黑瞎子回頭疑惑的看了一眼汪川:“你在跟我說話嗎?你爸沒教你說話要有禮貌嗎?”

“你踩我腳了。”汪川一字一頓的開口道。

無悠突然看向黑瞎子點了點頭:“孩子說的對,你確實踩他腳了。下次注意一點,別欺負兒子。”

黑瞎子點點頭目光灼灼的盯著無悠:“好,以後不欺負他了。”

汪川竟然有一種他媽在教訓他爸給兒子出氣的感覺。

這讓他簡直氣到火冒三丈,推了一把無悠怒吼一聲:“你還真把自己當我媽了。”

這充滿了叛逆語氣的話,就連無邪都不想再懷疑他倆的身份了。

這話,要不是兒子能吼的出來嗎?

汪川吼完後,就陷入了沉默中,走到一旁的角落裡待著,一副自閉了的模樣。

這活…這兒子他是真當不下去了。

這點家長裡短的事,如果放在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