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鬱了。

恨不得學那些電視裡的潑婦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但最終還是默默的站起身,氣的渾身顫抖的給無悠把被子蓋好後坐在凳子怒視著她。

那眼神恨得簡直想要把她扒皮抽筋了一樣。

然而在無悠再一次翻身把被子蹬飛後,又頭疼的起身給她蓋被,順便用繩子將無悠系在了被子裡。

頗有一種老子看你還怎麼蹬被的架勢。

汪川看著無悠的睡顏,突然肩膀一鬆。

“你說的對,我真的不像汪家人。”

第二天一早,無悠剛撩開門簾就看到了急急忙忙下山去了的無邪。

歪了歪頭,看向汪川。

他的臉色很不好,臉上泛著怪異的紅光。

“無邪下山去了,你不跟去?”

汪川搖了搖頭。

“會有人去的。”

果然,這裡還有其他的汪家人。

無悠摸了一下汪川的頭,又嫌棄的拍了他一下。

“這給我手燙的。”

汪川虛弱的看向無悠罵道:“你這個惡毒的後媽。”

“對你媽說話客氣點。”

惡毒的後媽終究是沒忍心看著汪川病死。

找了個小喇嘛過來,給他看看了,確定他只是單純的凍發燒了後無悠都氣笑了。又專門讓人熬了點苦兮兮的中藥來,還順便要了一把黃連扔了進去泡著,美其名曰治治他那個不太好的腦子。

汪川病的跟條狗一樣,實在沒力氣跟無悠吵架,乾脆大被一蓋瞅都不瞅她一眼。

沒了汪川看管的無悠跟只放飛了的花蝴蝶一樣,不是去跟那群香港人閒聊就是跟拉著那群德國人問他們的婚姻狀況。

無邪是第二天一早回來的,看見無悠後就湊了過去。

“你好,那個…呃…”

無邪突然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她。

無悠就笑了笑伸出手:“我叫陸離。”

“我叫無邪。”

“咳咳咳…你給我滾回來。”汪川出現的很及時。

無悠嫌棄的瞪了一眼汪川,又跟剛剛聊天的德國人擺擺手,依舊是扔了個飛吻後又跟花蝴蝶一樣飛走了,順帶著掐上汪川的耳朵。

“發著燒還往外走,你要有個三長兩短的,我怎麼對得起你爸。”

“你現在就對的起我爸了嗎?我在不出來,你都快給自己嫁到國外去了。”

無邪覺得這兩個人的關係真的很奇怪,說他倆是母子,他是不信的。

說他倆是朋友,又總覺得那個男人對她有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防備。

確實很像是繼子對於突然闖入他家裡的繼母的那種感覺。

而剛剛他和女人握手的時候就發現女人的身高和他妹不同。

起碼高出將近五厘米,難不成他猜錯了?上次有這麼高嗎?

:()盜墓:黑爺,來,嘴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