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帥哥這兩個字,她可以去掉了。他就是個屠夫。

“他會疼死的。”梁灣又接了一句。

“他不會。”無邪十分肯定的回答道。

梁灣深吸了一口氣,開始將黎簇背後那些縫合的線一根一根的挑開。內心瘋狂咒罵無邪就是個神經病,簡直白瞎了他的那張臉。

等到全部拆好後,無邪又從她的手裡將手術刀接了過去,將傷口剝開。

看著無邪舉動的梁灣都開始替黎簇默哀了。

黎簇疼的臉色鐵青,但依舊咬著牙硬挺著,希望這群變態在看過他的傷口後能夠放過自己。

無邪看著黎簇身上的傷口,又將梁灣放在桌子上的照片拿了起來,寫寫畫畫的在上邊做出標註,然後淡淡的開口道:“好了,縫起來吧,記住別打麻藥。”

“不打麻藥?你乾脆直接殺了他算了。”

梁灣剛說完就看見無邪瞪了她一眼。

立刻示意自己閉嘴,然後再一次戴上手套,十分同情的看了一眼黎簇:“如果你死了,千萬別來找我。”

“對了,把這個給他摸到傷口上。”無邪遞過去一瓶藥。

梁灣接過無邪遞過來的藥瓶,原本想問這是什麼的,但在看見無邪的眼神後,現在就是讓她把那些臭豆腐縫進去,她都沒有二話。

黎簇疼的都快抽過去了,卻也只敢在內心咒罵無邪。

縫合的工作持續了整整三個小時。在最後一針縫完後,梁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幾天不要沾水。”

,!

說完就癱軟在沙發上,見黎簇沒有反應,梁灣又問了一句:“你還活著嗎?”

黎簇咬著牙回道:“不如死了。”

大概又躺了半個小時,黎簇又重新坐了起來。

無邪的眼裡帶著讚賞:“你很不錯,比我想的更加厲害。”

黎簇卻一邊都不覺得自豪甚至在內心瘋狂的咒罵道:你也比我想的還要惡毒,我一定要報警,讓警察把你抓起來按在地上毒打,你不是愛吃臭豆腐嘛,我要讓你每天都吃餿掉的飯,還要往你的飯裡放屎,拌玻璃渣子!!

無邪彷彿看出來了他的心思,淡淡的笑了笑:“要想實現你內心的那些想法,憑現在的你可不行。”

無邪說完看了一眼坎肩,坎肩立刻將梁灣架了起來往房間裡走去。

“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我不是那種女人,你們休想,如果非要的話,能不能換個人,你不是我的菜。”

坎肩的嘴角直抽,

你想的美,我還看不上你呢。

“你們放開她,不是說就看我的後背嗎?你們想對她做什麼?”

無邪按住激動的黎簇,衝著梁灣微微一笑:“我只是想和他談點事情,麻煩梁醫生迴避一下。”

梁灣這才放棄掙扎。

早說啊,嚇死我了。

坎肩開啟房門後一把將梁灣甩了進去,又將門關上。那一臉的嫌棄,彷彿梁灣身上沾著細菌。

“你要和我說什麼?”黎簇問道。

:()盜墓:黑爺,來,嘴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