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從便利店裡走出去後,無悠立刻收起表情,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咬著半化的冰棒。

半個小時後,張海客帶著張海源從公司裡走了出來:“我和海源跟著你,其他人按照計劃分批次過去。”

幾天後,塔爾木沙漠的邊緣停著四五輛汽車,為首的女人正站在車頂,手裡拿著望遠鏡朝著遠處看著,見到一輛車從遠處開來後,立刻從車上跳了下來,將手裡的望遠鏡扔到身邊男人懷裡。

再次見到無悠,這讓阿寧很是開心,雖然現在的日子簡單而富有,但她總覺得缺了點什麼,直到無悠的這個電話開啟,她就知道缺了什麼。

刺激。

峰哥看到無悠的車開了過來,勾了勾嘴角,招呼著兄弟們下車站成兩排。

張海客剛下車,就聽見一聲震天響的口號聲:“歡迎光臨塔爾木沙漠洗浴中心,女賓一位~”然後就看到無悠拔出從他家借來的刀,追著一個男人狂砍。

阿寧無奈的扶了扶額頭,轉身看向一臉懵逼的張海客和張海源。

剛張嘴就聽見兩邊的兄弟們又喊了一句:“男賓兩位~手牌拿好,裡邊請~”

然後阿寧也加入了砍峰哥的隊伍。

張海客and張海源:好像進了什麼邪教組織了。

“哥,這靠譜嗎?”張海源看向張海客問道。

張海客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猶豫道:“靠…吧…”

挨完揍的峰哥被阿寧招呼著兄弟拖上了另外一輛車,自己則是上了無悠的副駕駛。

剛上車就看到後排的張家二人,已經將安全帶繫好了,還緊緊的握著把手。

阿寧一臉的不理解:“他倆怎麼了?”

無悠開啟一塊薄荷糖扔進嘴裡:“暈車吧,大概。”說著又遞給後排的兩人一塊:“來,吃點薄荷糖壓一下,全車禁菸,請各位乘客繫好安全帶,汽車即將出發,目的地西王母宮。”

無悠說完開始打火,先是轟了一下發動機,隨後看向阿寧:“安全帶繫好。”

阿寧“哦”了一聲。

剛繫好安全帶的瞬間,就感覺到車子如同離弦之箭一樣飛了出去。

強烈的推背感讓她的後腦勺磕在了靠背上,阿寧立刻嚥下嘴裡的口水生怕自己哪下在把舌頭咬了,然後非常從心的也握緊了把手。

峰哥坐在副駕駛上看著無悠的車嗖的一下飛了出去,立刻拍了一巴掌開車的兄弟:“想什麼呢,追啊,老子媳婦還在那車上呢。”

一場史無前例的沙漠飆車正式上演。關鍵還追不上,氣的峰哥扯著嗓子罵人。

等到無悠踩剎車後,副駕駛的車門和後排的車門同時開啟,三個人連解安全帶都顧不上,直接彎腰朝著外邊狂嘔。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峰哥所在的車和其他幾輛車才陸陸續續的靠了過來。

峰哥一下車就看到臉色煞白正蹲在地上吐的媳婦。

連忙走過去拍了拍她的後背問道:“男孩還是女孩?”

阿寧起身就是一巴掌:“滾。”

然後又開始嘔了起來。

張海客是最先緩過來的,此刻正抽著煙皺著眉思考人生的意義。

想了半天后,掐滅手中的煙感慨道:“坐完她的車,感覺活著都沒有意義了。不如死了算了。”

蹲在他邊上的張海源默默的舉起手:“嘔…我同意…嘔…”

無悠坐在摺疊凳上,手裡拽著胸前的項鍊看著他們三個嘆了一口氣:“沒出息。”

然後無悠就被剝奪了駕駛權利。

再次出發的時候,無悠被張海客和張海源按在後排的中間,打死都不讓她靠近方向盤。

峰哥開著車,從倒視鏡裡看到遠處的車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