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發上點起煙吸了一口。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想到今晚的計劃。

無悠舔了舔後槽牙。

她希望某些人給點面子。

休息了一會兒後,無悠拿起車鑰匙又準備出門,只是臨走前,特意在屋裡噴了點香水。

回到無邪住的酒店時,無悠沒上樓,而是在樓下給無邪打了個電話。

“哥,下樓吃飯去。”

聽見吃飯二字時,胖子明顯比無邪興奮多了。

結果無悠帶著他們兜兜轉轉的最後停在了一家隱藏在巷子裡的小燒烤攤面前。

無悠下了車,衝著裡邊還在忙著穿串的老闆喊了一句:“峰哥,扎啤。”

燒烤店老闆抬起頭瞪了一眼無悠:“自己拿去,沒看見我忙著呢。”

“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無悠指了指一旁的小桌:“你們先坐哈。”隨後一頭扎進了燒烤店的屋裡。

等到她再次出來的時候,那被她叫著峰哥的男人手裡端著一大盤子的串,一臉生無可戀的走向爐子:“老子真是造了孽才認識你,本來是不想上班才搞個燒烤攤的,結果你可好,三天兩頭的跑過來,搞的我比上班還準時,天天風雨無阻的出攤。老子上輩子欠你的啊。”

峰哥越說越生氣,那架勢看的胖子都以為他是將肉串當成無悠在烤的。

無悠踢了一腳峰哥的小腿,又將一大盤子的肉串放在了他的手邊:“磨嘰什麼,趕緊烤,一天廢話怎麼那麼多呢。”

無悠將肉串放下後轉身去拿扎啤,四杯扎啤被她穩穩的拿在手裡。

胖子看見後不由得笑了笑:“妹子厲害啊。”

無悠將扎啤放好後得意的一笑:“那是當然了,我也是在飯店幹過的,這都是練出來的絕技了。”

“你還在飯店幹過活?”無邪看了一眼放在自己面前的大扎啤杯,好奇的問了一句。

無悠坐下後先是捧起扎啤喝了一口:“爽。”緊接著又說道:“還在老家的時候,我就是在飯店裡當服務員的,幹了半年多才來的北京,又在修車行裡幹了兩年,不光這些,零零散散的幹過不少的活呢,我還撿過破爛呢你們信嗎?”

“你媽…阿姨她…不管你嗎?”無邪有些不知道該怎麼稱呼無悠她媽媽,低著頭抓著扎啤杯的把手小聲的問了一句。

“給錢就行唄。峰哥,快點,烤那麼慢一會兒不給你錢了啊。”無悠擰著身子衝著正在烤串的峰哥笑眯眯的喊了一句。

揹包裡的手機響了兩下。

無悠滿臉春風得意的掏出手機,結果卻在看見那條簡訊後,突然冷下了臉。

整個人又開始頹廢了起來。

串烤好後,峰哥又給拿了兩盤花生下酒,看著無悠突然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戳了戳她的腦袋:“咋滴啦?讓人烤了?”

:()盜墓:黑爺,來,嘴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