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從雪山裡走出來了。”

小喇嘛敲開無悠房門後留下這麼一句話就走了。

汪川顧不上和無悠生氣,薅著她翻身上了房頂。隨後找了一處陰影趴下。

“為什麼連我也要上來?”

無悠壓低聲音問了一句。

汪川瞪了她一眼。

“為什麼?你說為什麼,閉嘴吧你。”

那個從雪山裡走出來的人戴著帽子,所以並沒有看清楚他的臉。

他們等了很久,久到下無悠以為自己得凍死在這房頂上的時候,無邪回來了。

被兩個喇嘛帶回來的。他也走進了那個房間內。

“咱倆還要趴多久?擱這趴活是不是有點不明智?”

“閉嘴。”

又等一會兒後,那群海外張家的人來了,汪川看了無悠一眼,示意她屏住呼吸,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給他整事。

沒過多久,那群人又走了出來。

無悠看到無邪被帶了出來,而那個從雪山裡走出來的人竟然是另外一個無邪。

疑惑的小眼神都不需要問,就被汪川看出來了,他微微搖晃了一下頭,示意她耐心等待。

很快就看到他們走進了飯堂,門窗也都被關上。

“咋回事?我哥分裂了?沒聽說他是蚯蚓成精啊。”

汪川瞥了她一眼:“那個是假的,看著就行了。”

“不是,咱們這次出來的任務到底是什麼?是自虐嗎?”

無悠極其不理解他們在這裡趴活是為了什麼,如果說想要知道他們在談什麼,可以有很多種方法,她覺得他倆此時的行為就好像兩個大傻逼一樣。

直到看見那群德國人開啟的房門,汪川才帶著無悠偷偷的又溜回了房間,完全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進屋後,汪川一把將無悠甩到床上,抿了抿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無悠雙手抱胸:“我可不接繡花針的活。”

汪川一開始沒懂什麼意思。

歪著頭合計了半天,緊接著臉頰爆紅怒吼了一聲:“你給我去死。”

他也不想懂,但實在是無悠眼神裡嘲諷的意味深長,他好歹也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就算沒有經驗,但不可能什麼都不懂。

罵完無悠後,他又強忍著怒火開口:“他們很快就要出發了,你想辦法讓我們混進隊伍裡。”

“我?”無悠伸出手指著自己。

“不是,憑什麼啊?”

“就憑你現在的小命被我握在手裡,我親愛的社恐後媽。”

這句話說的一點沒有問題。

第二天無悠就開始跟那群德國人哭訴,說她要帶兒子進山去找孩他爸爸的下落,但是她害怕,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啊。

然後德國人就答應了,說他們明天一早也要進山,如果他們願意的話可以和他們一起。

張家人自然是反對的,但反對無效。

而當準備出發的時候,無悠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因為她在隊伍裡看到了正對著她笑的黑瞎子。

名義上他是被德國人僱傭來的。

實際上,他是千里追殺…呃…追妻來的。

他來的時候剛好在德國人的隊伍裡看到當初一起進張家古樓的兄弟,得知了無悠給他傳遞的訊息後,就一直藏在他們的隊伍裡,於是就在準備出發的時候,用被僱傭的名義混進隊伍裡。

汪川也是知道黑瞎子的,甚至知道黑瞎子和無悠認識,但他不知道的是,這兩人可不光是認識那點事。

見汪川臉色如常,無悠就知道,她和黑瞎子的那點馬賽克的事還沒有暴露。

很好,接下來的路程她已經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