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關好車門後就看到無悠抿著嘴,臉上的人皮面具被劃破一大條,露出裡邊她自己白皙的腦門,而腦門正中間被撞出一片紅色的印記,而紅印的中間還橫著一條不太直的豎印。黑瞎子看了一眼車門上的把手,努力的憋著笑:“情況緊急,沒控制好手勁。”

無悠:“給我去死!!!”

九頭蛇柏攻擊了一會兒便消停了下去。

不知道是走了,還是一直隱藏在暗處等著兩人出去好給他們致命一擊。

兩個人一直沒有出聲。

無悠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去,滿臉怒氣的坐在車廂的另外一邊,齜牙咧嘴的按著腦門上腫起的大包。

死瞎子,居然那麼大的勁推我!真當我不知道你在故意報復我說你沒勁嗎?

我怎麼找了你這麼個缺德的老公呢。

啊啊啊啊,我這張如花似玉的小臉啊。這輩子竟跟著我吃虧。

無悠也是納悶了,怎麼每次出事都得磕腦袋啊。

以後誰再說她腦子不好,她都沒法反駁了,甚至還得懷疑一下自己是不是腦子真磕多了。

“還生氣呢?我真不是故意的。”黑瞎子湊到無悠的身邊。

然而無悠此刻正在委屈自己受傷的臉,身子一撅,就又去了另外一面。

“你滾啊。”

黑瞎子長嘆一口氣,這簡直比過年的豬還要難按。

要不怎麼說呢,過年的豬,受驚的驢,剛釣上來的魚和生氣的老婆簡稱四大難按。

前三個還能用刀解決,但最後一項,他解決不了。

哦不,他好像知道怎麼解決了。

於是黑瞎子扯開褲腰帶露出裡邊剛剛新換上的內褲邊,輕咳了一聲後開始脫衣服。

無悠冷著臉,瞪了一眼黑瞎子:“咳什麼…咳…吸溜~”

無悠瞪直了眼睛看著他露出來的熟悉的網紗嚥了下口水。

又努力的轉過頭,不去看黑瞎子,就是那雙眼睛總也控制不住的往那邊飄著。

無悠狠狠的抽了一下自己上揚的嘴角。

“小小男色,休想亂我軍心。吸溜~老公~親親。”

無悠在轉過頭,就看到黑瞎子竟然已經換好了另外一身衣服。

那剛揚起的嘴角僵在了臉上。

“你給我去死吧!!!”

:()盜墓:黑爺,來,嘴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