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那裡當營業員,你安排一下。”

譚飛燕與陳作業的關係比較好,她的任用與陳作業關係很大。只聽譚飛燕嘴上甜甜的,說話速度慢慢的。撒嬌般的對陳作業說:“陳行長,我是聽你的。有沒有搞錯,信貸科不要的人,就往我這裡推?我現在都沒有辦法領導他們了,又來一個是非簍子?”

陳作業苦笑著說:“哎,你那裡先放放,讓她坐櫃檯對外。”

本來事情到此,熊自倫應該很醒目地意識到,她的調崗是兩個行長與夏天思想統一的結果,但是。熊自倫確實是個不知道深淺的人。從陳作業辦公室出來後,她又找到辦公室主任許愛群,聲淚俱下地請許主任做主。許愛群在聽了事情經過後少不了嘴上甜甜的安慰一番。後來也覺得是一個機會,應該發揮一下。

許愛群為什麼會這樣認為呢?原來這許愛群雖然水平不怎麼高,但還是一個極有上進心的女人。在老家工作的時候。她在政府機關管理婦女工作,弄了一個貌似“高階政工師”的牌子。按她自己的說法。在深圳應該套個副處級待遇。因此,在她看來,當一個支行辦公室主任是降級使用,有點安排錯了。她現在所有的心思就是圍繞這個副處級的目標而展開。這不,當初她跟隨王顯耀來到支行,員工看到她很親切。在行內聲望不低。只是最近幾個月,在中層幹部當中對她才逐漸反感起來。為什麼呢?她很喜歡拉人際關係。但是,拉關係這種東西,當你處於無原則的過程中拼命拉的時候。往往就有可能得不償失了。

起先,她是在靠近她的辦公室的營業部員工中套近乎。營業部裡女同志特別多,因而對事情的議論也多了一點。這許主任就贊成這、同意那的附和一番,久而久之,讓譚飛燕聽在耳中,兩人的矛盾便產生了。後來,計劃信貸科因為由四個部合併而成,裁人、磨合、換崗、整頓、施加工作壓力是題中之議,不少年青的同志就看上這位老大姐,又是訴苦,又是申冤的請許大姐做主。而這許主任更是求之不得。為什麼呢?她要往上升遷,最大的問題是不懂銀行業務,而把持著計劃信貸部門的夏天,其它資歷與她差不多,多的恰恰是:長期從事經濟工作,有多年銀行管理經驗。因而實際上,夏天也就成了她想在湖貝支行升遷的一堵牆。因此,每當有信貸部門的人來找她時,免不了東家長、西家短的說道幾句,甚至對一些年輕人封官許願、表揚一番。讓這些年輕人感覺到,她與夏天相比,一個和靄可親、善解人意;一個嚴厲強硬,不近人情。

夏天是個嘴唇比較厚的男人,撥弄起是非來的難度比較大。雖然看在眼裡,但是一般都不說破。這許愛群便對計劃信貸的事就越發插進手來。

話說回來,雖然熊自倫在許愛群那裡大說一通,許愛群自己也知道,她在夏天面前比在行長面前更難說上話。於是,順著熊自倫的口吻說了幾句夏天的不是,算是對熊自倫的蔚藉。

到了中午,熊自倫覺得還是沒有什麼進展,便給夏天打了一個電話,對夏天說:“夏經理,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幹好的。”

夏天說:“我給了你很多次機會。直到今天早上,我和行長都在做兩手準備,動員你要以工作為重。但是你呢?自以為是,聽不懂別人說什麼。”

熊自倫說:“這樣吧,中午我到你家面談,我買了洋酒要送給你。”

夏天著急地說:“你別,千萬別來我家。不要來啊!另外,我有很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