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安慰人話語說:“這個糖好吃,容景淮,你吃點,別生氣了。”

這一瞬間。

容景淮不知道自己心底到底是什麼感覺。

只是卻好像中了魔咒般,自然地挪開腳,他聽到自己說:“好,我都聽你的。”

幾個字,柔了淡淡的繾綣。

姜昭眉眼微微彎起。

楚珩見狀,氣不打一處來,罵罵咧咧:“我跟你幾十年的兄弟都沒見你這麼聽過我的話,容景淮,你有沒有心?”

什麼玉面佛子?

本質上就是個重色輕友的東西。

容景淮抿唇,不鹹不淡睨過去一眼。

意思很明顯——

沒有可比性,說了也是自討苦吃。

不知為何,楚珩還偏偏讀懂了這個眼神的意思。

氣的他下意識踹出去一腳。

“啊!!!”

剛喘口氣還沒緩過來的苟存超頓時慘叫出聲,肥碩的身子恨不得拱成個球。

小警員:“......”

瑟瑟發抖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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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分鐘後。

楚珩以苟存超上值期間濫用職權的罪名通知檢察院相關人員對苟存超進行個人調查。

沒過多長時間。

檢察院就派人將已經昏死的人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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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警員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在警局為虎作倀十幾年的科長一朝被打進檢察院,他渾身一個激靈,特別有眼色地將姜昭請出了詢問室。

迎著容景淮陰翳的目光,小警員快哭了。

他苦著臉,“姜小姐,那個,關於您的家事,我可以例常簡單詢問下嗎?”

口氣卑微的不行。

姜昭冷倦撐著眼皮,慵懶交疊起雙腿,興致缺缺道:“我問你,如果別人搶我東西我是不是應該反抗?”

小警員點頭。

姜昭勾勾唇:“那如果他們已經把我的東西佔為己有,我隨之做出應激反應,沒毛病吧?”

小警員繼續點頭。

“那這隻能算普通防禦,頂多是防禦過度,怎麼著也算不上殺人未遂吧?”

小警員覺著她言之有理:“不能算。”

姜昭眉梢微挑,緩緩揚起幾分笑。

反應過來後他:“......”

容景淮:“......”

楚珩:“......”

到底誰是警察。

小警員意識到自己被反套之後,辛酸地抹把臉:“那您有沒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是他們先不道德,您只是被迫做出反擊的?”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