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還不會自己吃飯,那次去何曉木家,居然是四歲的何曉木拿著小飯勺喂他。他聽後覺得很沒面子,對自己的形象有很大的損失,所以就來了個死不承認,說一定是他母親記錯了。

看著何曉木離去的身影,想起母親對他說過的話,何致遠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沒有理會同伴們起鬨的聲音,向他們招一招手,做了個出發的手勢,然後一群小屁孩便浩浩蕩蕩的向著小村走去。

他們一邊聊天,一邊向小村走去。已經到了做晚飯的時候了,小村裡炊煙裊裊,一片祥和的景象。到了村頭,這一群孩子各自向何致遠打了招呼後便分開,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

與此同時,何致遠家對面的山峁上……

一位身穿古式長袍,仙風道骨的老者,手拿羅盤,他的眉頭緊緊皺起,嘴唇微動,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忽然,他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彷彿一陣清風飄過,老者的身影一個閃爍便消失在山峁上,如果有人看到,一定會以為這只不過是個幻覺。

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站在一個簡陋的院子裡。院中共有三座房子,偏右處壘著一個青磚搭起的灶臺,灶臺上安置著一口大鐵鍋。右面,是一座頹坯的籬牆。

三間房子的門都緊緊地關著,可是老道清晰的聽到,中間的那一扇門裡,傳出細若蚊蠅的呻吟聲。

走上去輕釦房門,門虛掩著,輕輕一敲,便開了一道縫隙。縫隙內的一切都映入老道的眼中,一個美若天仙的少婦奄奄一息的躺在炕上……

“主人家,可否討口水喝?”隔著門,老道依然很有禮貌的問道。

“水在那裡。”少婦有氣無力的說道,右手從被窩拉出,顫顫巍巍的指著灶臺邊的那口水缸。

老道輕輕推門,走到水缸邊拿起水瓢喝了一口水。然後,他右手食指和中指間奇蹟般出現了一根金針,目光閃爍間,緩緩開口道,“主人家,可否原意讓貧道治療你身上的疾病?”

少婦雙眼渙散,有氣無力的道,“那就有勞了。”說完便閉上了雙眼。

一把宛如枯樹一般的手猛地搭在她的手腕上,片刻後,少婦只覺得身上一陣火熱和一陣冰冷交織在一起,渾身說不出的難受,這難受沒有持續片刻,然後便覺得渾身一陣輕鬆……

“東西雖然在這裡,但是卻不屬於我啊。”老道嘆息一聲,然後轉身欲走,卻被何月拉住了袖子。

“老人家,謝謝你的救命之恩,我知道你來的目的,可那東西是屬於他的。”說說話間,她的手指向牆上那一塊第一名的獎狀,她的臉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自顧自的說道,“有多少人都在找,可是,又有誰知道,上天早已經做好了安排好……老人家,他快回來了,我想請你見見他。往後的十年內,他不能跟我住在一起,要不然,那東西就落不到他手裡了……”

……

快回到家的時候,院子裡升起的裊裊炊煙映入何致遠的眼簾,他的眉頭緊緊皺起,拼命向院中跑去。

何月正滿頭大汗的在院子中的灶臺邊做飯,忙的不亦樂乎。見何致遠氣喘吁吁的跑回來,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回來了。剛才幹什麼了,看把你累的。”

“嗯。”何致遠上氣不接下氣的應了一聲,然後走到灶臺前,伸手抓住何月手中的炒菜勺,然後說道,“媽,您回屋裡歇著,我來做飯。”

何月笑著搖了搖頭,把他遞來的小手撥開,然後小心翼翼的向屋裡瞅了一眼,說道,“今天家裡來了個討水喝的道士,見我身上有病,於是問我想不想治。我說想治,他於是替我把了把脈,然後隔著衣服在我身上紮了幾針,這病就好了。那個道士本來是要走的,我硬是把他給留了下來。”

說到這裡,她忽然壓低聲音,向屋裡看了看,然後小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