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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道菜恐怕你是要做不出來了(無能為力了)。
謝思瑤看著鱷魚一時不免心中鬱結,但是卻還有萬一的僥倖:這鱷魚難倒的不僅是我,這江泰清只怕也做不出來。於是看向對面的江泰清:此時此刻江泰清卻像換了個人似的,雖然略有驚訝,但很快便沉靜下來,連眼神都變得銳利無比,畢竟他望江樓可是地地道道的水產一絕,別說是做鱷魚了,就是鯊魚也不在話下。而那個章廚衛看了眼謝思瑤毫無動作,立馬喜上眉梢,不待江泰清吩咐他,就從案上取了一把形狀奇特的刀來。刀長約四寸,兩面刀刃,其中一面如同鋸齒,另一面則厚如斧刃,嶄露鋒利的寒光,刀柄呈環狀,可以將手指套在其中。江泰清穩穩接過這刀,居然就雙手將這不下二百斤的鱷魚翻過身來,左手摁住鱷魚頭部,右手持刀,用斧刃一側深入鱷魚腹中,再換用鋸齒刃一側,如同木匠一般迅速的順著刀口向下一滑,鱷魚便一杯開膛破肚。
謝思瑤掃過一眼,江泰清這一手明顯包含了不俗的武學功底,之前看江泰清手上有不少手繭,想來是練功所致,而謝思瑤卻是不會武功的,不免心中一陣無奈:她是萬萬不能像江泰清這樣輕鬆割開鱷魚的皮的。小九看謝思瑤老是不動,心想這種體力活謝思瑤也不擅長,便要自己去將鱷魚翻轉過來,沒想到力氣不濟,一下被衝個趔趄,鱷魚咣噹一聲又直挺挺的壓在了案上,他咧著嘴唏噓了兩聲。謝思瑤見狀,只好上前與他合力將鱷魚翻轉過來,兩人的力氣合起來,也只不過剛好反轉,卻也被折騰的氣喘起來,小九取來一把刀,想要依樣畫葫蘆的從鱷魚的腹部下刀,然而生生劈了十幾下,那刀卻像是木板一樣,絲毫斬不開皮肉,謝思瑤眉頭緊鎖,索性抽出一把斧頭來,雙手用力想要劈開鱷魚,然而力氣終究不足,反倒累的兩手痠疼,兩個人試了幾個法子都無濟於事,只好作罷。
“這鱷魚皮並不是我們能切開的,我們二人的力氣這樣根本無法處理,倘若沒有什麼好的辦法,看來這一局我們只好認輸了。”謝思瑤無奈的看了看面前的鱷魚說道。
“啊?我們也要認輸?”小九有些不甘心的看了看鱷魚,又用刀劈了幾下,卻沒有任何進展,只好又垂頭喪氣的說道:“要不我們再試試?”
謝思瑤輕輕搖了搖頭,轉而面向正席,用清冽的聲音高聲說道:“這一局,我們認輸了。”
這話一出口雖然略顯突兀,但是圍觀眾人卻也不覺得太意外,畢竟方才謝思瑤和小九拿刀在鱷魚身上砍來砍去的樣子,大家也看到了。想來是謝思瑤自己覺得這場毫無勝算,這才發言認輸;比剛才江泰清在那裡無動於衷的站了半天然後突然認輸,要讓人可接受很多。所以眾人沒說什麼,只有錦繡樓的陸掌司看了看魏正然,然後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陳先生於是又起身,如第一句那樣宣佈道:“第二局,錦繡樓謝廚衛認輸,望江樓江廚令獲勝。二人休息片刻,馬上進行第三局。”
聽到這裡,江泰清停下了手中的刀,而章廚衛則喜不自禁的笑道:“不讓他們吃點苦頭,他們還真以為自己能贏得了呢!這下子看他們還不灰心喪氣!”江泰清則輕輕抬了抬手,示意章廚衛不要再說,然後自顧自的潔了手。
接著又有僕役走上前來,將兩方案上的鱷魚抬走,又把案臺清洗了一遍,重新上上之前備的食材。眼看著局勢便不知不覺的到了最緊要的關頭:謝思瑤同江泰清各勝一局,而這第三局,則是兩人決勝的關鍵一局,便是圍觀之人也彷彿感覺氣氛變得緊張了起來。
此刻謝思瑤心裡明白,這第三局,她萬萬不可以再出什麼紕漏,必須專心致志,以求完全。於是她招來小九,鄭重的說道:“這第三局,我必要拿出師門的那道菜來,這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