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別給我立flag了。”

……

“請比賽的雙方入場。”主持人是艾琳的妹妹索芙,雖然和艾琳有著相同的樣貌,但她那特有的弱氣的嗓音,引起了學生們的一片興奮的呼喊。圍觀的不只有風爐學院的學生,其他兩所學院也有不少人匯聚於此。

他們迫切想要看到一直處於風口浪尖的林秋究竟有幾斤幾兩。

比賽提供的劍觸感冰涼,是王**的制式佩劍。劍刃並不算鋒利,劍身也不算牢固。

“結界,設定完畢。”索芙按照流程彙報道。

在阿利德院長等人的合力下,藍色的屏障將整個訓練場籠罩其中。這個屏障在阻隔斬擊之餘,也遮蔽了場內的所有聲音。

刀疤女瞥了一眼列王席上的迪瑪,後者在和阿爾伯特談笑之餘,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這個動作極為隱蔽,就連在他身側的阿爾伯特都渾然不覺。

“提爾…賽琉斯,我聽說過你的劍技。”

她朝林秋行了個騎士禮,目光別有深意地移動到林秋手中的劍上。

“你師承百風、艾麗莎,但由於接觸劍術時間過短,導致你只能用刻印彌補基本功的不足。可在禁止刻印與刻痕力的劍術比賽上,你賴以彌補不足的東西都失效了……真是可惜,如果你從小就開始接觸劍術,現在的成就未必會在奧菲莉亞之下。”

林秋沒有作答,他凝視著對方脖頸處的黑水晶項鍊。

他總覺得自己的不安是來自那個項鍊的。

至於對方說的話,則全都被他拋之於腦後了。

“為什麼?”刀疤女忽然問道。

“啥?”林秋一愣。

與此同時,第一聲鐘鳴響了。

在第二聲鐘響到來前,雙方還有最後的半分鐘準備時間。

“只要隨便讓一箇中部的劍士來送死就可以了,為什麼你要親自過來?”

她相信以林秋的頭腦,應該想得明白這場比賽的象徵意義大於實際意義,對阿爾伯特和迪瑪王子來說,這只是他們用於宣告中部正在衰落的序曲,而能否取下林秋的性命,只能相當於附贈品。

“你也應該清楚,只有那把魔劍能承受你的力量,而這種普通的鐵劍一瞬間就會斷裂的……即便如此,你還是來了。”

林秋本來沒注意,仔細一聽,卻發現有些不太對勁。

他之前和東部的人並無交集,甚至就連阿爾伯特都對他的劍技一無所知,和他用劍術廝殺過的人,就只有西斯與葛蕾拉了。

與此同時,一個戴著面罩的女子緩步走到迪瑪身後。原本的護衛看到她後,立刻低下頭,退向了一邊。

“新護衛?”阿爾伯特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女子淡紫色的瞳孔,問道。

女子壓根就沒有注意阿爾伯特,她目不斜視地看著屏障內兩人的一舉一動。

艾麗莎…舒卡蕾朵。當我殺死了你最心愛的人,你還能像之前那般有所剋制麼?

“別管她了,她是個相當冷漠的人。”迪瑪陰沉地笑了笑。

場內。

“剛才那些事,是誰告訴你的?”

刀疤女對林秋的反應十分滿意,這個看起來吊兒郎當的少年總算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畢竟,這都是人之常情,當對手若無其事地將弱點說出來,換了誰誰都會壓力倍增的。

“誰知道呢?也許是一個亡靈吧。”

第二聲鐘鳴掩蓋了刀疤女的言語,觀戰的所有人為之一振。阿爾伯特正了正身子,饒有興致地盯著場內。林秋為他帶來了無數麻煩,而這卻是他第一次親眼見到對方的實力。迪瑪說,他能在這場比賽後看到林秋的屍體。

對此,阿爾伯特持懷疑態度。但他迷戀這樣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