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永貞這個小機靈鬼,白了一眼剛才拋棄自己的兄弟,“還不跑,等著大魔王再多罰咱們一圈。”

要不是被安歆收成學生,準備朝京城紈絝一族進軍的封宇修,瞥見安歆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立馬慫的一比。

一對難兄難弟,再不敢耍賴停留喘著粗氣繼續繞圈圈。

暗暗祈禱自家沒有公平公正之心的老師,喝水塞牙,上廁所沒帶紙……兩人跑著跑著嘀嘀咕咕咧開大嘴哈哈笑了。

聽到笑聲的公孫攬月她們幾個回頭看了一眼,收回目光,:“他兩怎麼了,瘋了嗎?”

“他們呀,大少爺做久了缺少收拾,多收拾幾次就好了。”安睿冷幽幽道。

師弟什麼的,就是拿來討厭的。

安睿雖然不像其他師兄弟那樣霸道,但自家堂姐被越來越多的師弟們搶走了,他也會不高興。

安歆打了個哈欠,繼續跳上樹睡回籠覺。

幾個臭小子,打擾了,自己睡覺,還要在背後說她壞話。還要跟她討論什麼公平公正,自己上哪給他們找那麼多公平公正的事兒。

想要公平公正,自己實力夠了,不就有了。

指望別人給,那多不現實呀。

安歆這邊為了給他們鍛煉出一副耐撞的好身體,雞鴨魚肉蛋可沒少給他們造,就是古代牛肉不好買,要不也給他們安排上了。

至於伙食的費用,你看他們誰家缺錢。

另一邊,蕭溫柔也帶人找了一個適合練習蹴鞠的場地。

得知安歆沒找到合適的蹴鞠隊員,最後招收的幾個還是一群半大的少年,當她知道里面還有幾個女子。

蕭溫柔高興的同時,更是覺得安歆腦子有包,半大的小子,本身在體力上就不如成年男子。

現在她的隊伍裡還摻雜了幾個女的,她要贏得明年南嶼國的比賽,她蕭溫柔就再投一次胎。

接下來蕭溫柔按著現代的足球賽場上的佈局,開始訓練。

就在兩邊如火如荼的鍛鍊隊員,練習踢蹴鞠的時候。

前去封地的南郡王與女兒靈珊,遭到了一群黑衣人的刺殺,

等到司瑋得到訊息,在封宇修幾個師兄弟的陪同下,得到皇上允許帶著府裡的侍衛出京把人接回來。

曾經在他面前蠻不講理囂張跋扈的那個長姐,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而且死相極慘。

而被貶的南郡王最終也沒去封地,因為他雙腿被人有意挑斷腳筋,成為了廢人。

又因為驚嚇和從小疼愛的女兒被人虐殺在自己面前,精神也出現了問題,皇上得知他這樣,也就沒再提出讓他去封地吃黃沙的事。

夜晚,安府書房。

安歆坐在書案後的椅子上眯著眼,悠閒的聽著面前一身黑衣人的稟報。

聽到南郡王和靈珊郡主被劫殺的事,出手的人是丞相府安排的,安歆一點都不驚訝。

就不知道蕭丞相舉著那把隨時為兒子報仇的大刀,什麼時候會朝她這個把他兒子送去的人揮來。

“哎,安一,你咋不說一聲就走了。”

已經跳出窗戶的年輕黑衣人,回頭默默的看著她:“還有吩咐?”

“沒啥吩咐,就是想多看你兩眼。”安歆賤兮兮,道。

年輕人黑暗中翻了一個並不明顯的白眼,飛身翻上牆頭離開。

“無趣。”安歆託著下巴,眉眼低沉:“我雖然能從地窖裡把你們救出來,但卻無法抹平那件事對你們的傷害。”

想到當初她為了把三個小少年的傷害減到最低,並沒有讓他們上公堂把發生在他們身上的事,當成罪證使錢大地主的罪名加重。

反正錢大地主作出那麼多惡事,多一件,少一件,他最終都是個被